,司马遹端起两杯酒,递给王惠凤一杯,王惠凤接过酒杯,两人双手交错,司马遹一饮而尽,王惠凤只是酒沾樱唇,司马遹一把夺过喝了下去。
“斟酒!”司马遹喊道。
刘基故意道:“殿下,交杯酒已经喝过,该歇了。”
司马遹再次喊道:“狗奴才,我自己不能喝吗,斟酒!”然后坐在了圆桌旁。
刘基再倒了两杯酒,司马遹一手抓起两个酒盅同时倒进了嘴里,然后把酒盅扔在了地上,司马遹开始失态,理智全无,他被贾家的夺妻之恨逼疯了!
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杀人!
杀混蛋贾谧!
杀皇后贾南风!
刘基看到这里心里喜道:“哈哈哈哈,我的计策成功了,这招夺妻妙计还真把你击垮了,看我以后怎么调教你!呜哈哈…………”
司马遹不再喊人倒酒了,自己抓过酒壶扔掉壶盖咕咚咕咚咕咚咚喝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所酒壶扔在了床榻上,王惠凤看这样下去不行,上前去劝司马遹,司马遹再次发飙一把推开王惠凤:“不要管我!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太子妃吗?那是你姐姐的封号!走开!”
王惠凤见过司马遹两次,对他有复杂的情感,从前她知道姐姐和司马遹两情相悦,自己只有祝福的份,虽然打心眼里也喜欢他的倜傥潇洒,可自己又怎能逾越雷池半步,现在阴错阳差成了他的妻子,不清是何种情愫。
司马遹还要再喝,刘基也不阻拦,另外两个太监要去拉司马遹,但看到刘基如此淡定也不敢动弹。
王惠凤冲上去抱住他:“殿下,不能再喝了,我求求你!”
司马遹被抱住手不能展开,他挣脱开她的怀抱,王惠凤跌落在地上,司马遹把壶中的酒喝了个底朝天,他晃了晃瓶酒壶,把最后一滴滴进嘴里,又对刘基道:“拿酒来!”
刘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吩咐道:“去拿酒来。”
王惠凤看刘基纵容太子,怒道:“狗奴才,太子这个喝法你也不拦,还要去拿酒,你是何居心,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刘基心道自己做得太不过眼了,况且她现在又是太子妃,要杀自己也是一句话,于是他媚笑道:“是是是是,奴才谨遵吩咐,不敢再拿酒,刚才只是想太子喝过之后必会安静睡下,奴才该死。”
此时的司马遹早已醉了,他隐隐听到王惠阻止他饮酒,要拿空壶砸她,没想到手脚发软,酒壶掉落地上,自己也趴倒了,王惠凤命刘基几人把司马遹扶上床,然后让他们全部退了出去,一个人为司马遹宽衣解带。
第二日日上三竿的时候司马遹才从床上睁开了睲松的睡眼,这时守在床边的王惠凤道:“殿下,您醒了。”
司马遹看到王惠凤,再一掀鸳鸯锦被,隐隐明白了一切,他穿好衣服也不理会王惠凤,喊进刘基对他:“福子,随我出宫。”
刘基问道:“殿下要去哪里?”
司马遹道:“白马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