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紫燕这几天连做了几次,卖掉金银首饰换了几百两银子,全捐给了天师道,单是这一次就捐了五百两,金紫燕看到了韵茹,但她不明白韵茹怎么会有钱往外捐。
祭酒魏华存正为筹建难民棚发愁,看到有人捐这么多钱倍感欣慰,眼看天气转凉,如果在冬天来临之前建不好难民棚,那么不知会有多少难民会挨冻。
韵茹回了家,金紫燕登记完银两,留了个假名字,刚要离开,突然一阵锣声响起,过来五六名军士,枪甲明亮,个个气势汹汹,张牙舞爪!
前边两个税吏,一个提着袋子,另一个人一手拿锣,一手拿槌,边敲边喊:“大家听好!赵王六十大寿,各户商家要缴寿酒钱十两,百姓要交孝敬钱一两!违抗不交者抓起来发配充军!”
有人小声说道:“这是赵王府的人,赵王私设税吏敛钱,各种名目都用完了,现在就用祝寿的名义,这个混账赵王上个月刚过了一次寿日,唉,还让不让百姓活了……”
金紫燕知道赵王自打回到洛阳就横征暴敛,而且一文钱也没有进官库,实在是个祸国殃民的浑王爷,心里很是气愤。
“交税了!交税了!……”税吏在募捐的桌子前嚷嚷道。
魏华存上前道:“我们这里义施之地,不知要交什么税?”
“各个商户都要交钱,你们这里每天都有进帐,能不交钱吗,不但要交,还要交双份!”税吏盯着桌上的银票说道。
“真是没有天理,朝廷没有拿一分钱出来赈济难民,反而要用我们的善款交税,真是岂有此理!”
“什么?你敢诽谤朝廷!当心把你抓起来流放到琉球!”身后军士挺枪架在了魏华存的脖子上。
“住手!”
原来是祖逖和刘琨走了过来,他们要来看看难民情况,正好遇到这一幕。
税吏一看是两个穿衙差服的人,怒道:“看你们也是当差的,怎么,是想为他们出头吗!”
“你们私自收税,难民的救命钱你们也打主意,当心我抓你们去司隶府!”祖逖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们哪是私自收税,是奉了赵王的令来收税的,难道你要对抗赵王吗!”
“国有国法,岂能由赵王府法上加法!”
税吏道:“既然你对赵王不敬,那休怪我不义,弟兄们,把他抓了回府!”
刘琨祖逖双双按剑道:“谁敢上来!”
这时那个提袋子的税吏附在他耳边说道;“你看那两个小子腰上挂的什么牌!?”
税吏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可是太子东宫的腰牌,难道他们是东宫的人,可他们明明穿着差服,这是怎么回事呢?再一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若他们真跟东宫有关系,动起手来伤了我们,背后有太子撑腰我们也占不到便宜。
税吏想到这又改口说道:“弟兄们,这里都是难民,没多少油水,快跟我到金市去收税!”
几个军士随着税吏扬长而去,魏华存上前道:“多谢两位解围。”
“该谢的应该是你们,你们天师道为了难民散尽资产,最是令人敬佩,而且上次祖某押送军资也多亏四大长老的帮忙,还没来得及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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