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祖逖赶紧捂她的嘴道:“别让人听见了。”
“大哥,不用怕,我现在可是你的马夫,大家好兄弟住一个房间,任是谁也不好说什么。”
祖逖心想让她去民夫的大房间去睡显然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呢?
祖逖正在为难,韵茹嘟嚷着:“哎哟,累死了,我要睡觉了……”说着她走到床边仰面倒了下去,祖逖只是干着急却也没有办法。
祖逖无奈地笑了笑,随手拿出一本《太乙兵法》在灯下看,韵茹斜眼偷偷一看,满意地抿嘴一笑,放心地睡了过去。
祖逖看书看到很晚,没有别的床睡觉,只好趴在桌子上昏昏睡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椅子上,身上盖了一件被子。
祖逖起身看到韵茹还和衣睡着,他知道是她昨晚起来给自己盖好被子,祖逖把被子盖在韵茹身上,用凉水洗了把脸,立时精神抖擞,提剑来到院中练起了剑。
祖逖剑随人走,剑气霍霍,银光闪耀,矫若游龙。
韵茹慢慢醒来,看到身上的被子明白了一切,她推开被子下床,来到门口,打开门,看到祖逖正专心练剑,韵茹盯着祖逖专注的眼神,爱慕之情更加浓烈,她在心里轻轻说道,祖大哥,你知道我喜欢你吗?你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吗?大哥,我要你做我们楼兰国的驸马,和我一起守护楼兰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话说刘衮四大护法和呼延翼等人行动失败,再看到天师道的四大长老公开相随,已经再无机会动手,于是一路回到了洛阳,向刘曜回报。
刘曜听说有天师道在帮忙,对天师道恨之入骨:“好你个天师道,不好好在山里修道,跑出来多管闲事,早晚我要灭了你们!”
“堂主,天师道不仅广做善事,而且向以护国扶民为已任,这样的教派恐怕会是我们将来的障碍。”刘振道。
“挡我者死!不管什么道,只要耽误我们的匈奴大业,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哼!”
“堂主休怒,此事还要从长计议,大都督再三嘱咐,万事不可莽撞,要谨慎行事,一旦暴露会给我们五部带来灭顶之灾,望堂主静下心来。”刘衮年长,虑事周全,看刘曜动气,于是从旁提醒他。
刘曜静下心来,说道:“天师道教众广布,并且教中人人习武上,不好对付,看来要用一番心思才行,但无论怎样,一定要在起兵前除掉天师道才行。”
“堂主说的有理。”
这时有人进来报说有人求见堂主。
刘曜忙问是什么人。
“堂主,来人我们并不认识,自称是邪马台国人,指名就是要见堂主。”
“邪马台国?难道是她?来人是不是个女子?”
“来人打扮奇特,好象是个女子,并不是中原女子。”
“一定是她,快请她进来!”
“是,堂主。”
接着有人引进来一个穿着奇怪的人,看装束不是汉人也看不出是哪个民族的人,戴一顶圆帽,罩一方纱巾四面垂下,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个女子,他的背上插了一把钢刀,有些弯曲但刀柄很长,不似一般的刀,这就是邪马台国的柳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