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的话,让燕云天非常感动,人心都是肉长的,有的人,你对他好,他未必会回报,甚至连记得都不会记得,但以王富贵为首的乡亲们,都非常的重义。
燕云天也完全想不到,村民们,会为了自己,不顾一切,与下关村的流氓地痞们血战,完全是豁出去了,这份情谊,不多谈了。
“那些客套话,玩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只要我燕云天赚一块钱,我就带大家一起,绝对不会抛下大家。”
“哈哈,这就对了,还是赚钱实在,说其他话,就是见外,都是情谊,不谈了!”
“狗子,说什么呢,什么叫赚钱实在?人家云天是照顾我们,不明白吗?钱不是万能的,情义才最重要,情义多多,赚钱多多……”
“……你那话有什么不同,还不是想跟着云天哥,赚更多的钱!”
“去你的,我跟云天,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好吗?腿上的毛,都数过,赚不到钱,也无所谓,这份情义,不是别人能代替的,你们懂个球啊!”
“数鸡毛啊,我们那时候,隔壁村还有一条湖,我跟云天跑去游泳,还偷看过别人家一群大姑娘小媳妇洗澡呢,你们是不知道,真叫一个壮观……”
“靠,你们这俩个流氓……”
“什么流氓?我们那时才七八岁,啥也不懂,就看看,也不是故意看的,怎么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年少无知啊,这辈子,都再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乡亲们越说越离谱,把从穿开裆裤到长大的丑事,都掀出来了,来证明自己和燕云天,关系不同一般,实在是让燕云天觉得非常的汗颜,都接不上话了。
好在现场大老爷们居多,就当是吹牛,无伤大雅,小媳妇们听了也就捂着耳朵跑掉而已,嫂子婶婶们,要是真说起来这种事,显然比爷们们更加来劲。
这让燕云天真是有些着急,这些丢脸的事情,真是年少无知时做的,他实在是不想再提起来了。
可是,大家血战之后,兴致都非常的高昂,这么晚了,都没有睡意,吹牛吹到天上去了,也不觉得脸红。
反正有燕云天的地方,兰若村村民们就觉得是天堂,干啥都觉得带劲,吹牛自然就更加不用说了。
幸好,现在都快12点了,大家吹吹牛,闹腾闹腾也就四散回家了,燕云天送走众人后,这才独自返回家里,至于家里的大门,他也不用管了,和王富贵已经说好,明天一早就带人来帮忙修理。
“云天,你嫂子呢?”燕云天刚进门,梅姨就关心起来,“你之前,应该和她在一块吧?现在家里没事了,你就过去陪她吧,一个女人也不安全。”
毕竟都是女人,梅姨倒是非常体贴,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下关村一干人,不可能再来找麻烦,所以催促燕云天,早早离去。
“没事,我在家里守着,早上我再走吧!”燕云天想尽一点义务,毕竟自己在家的时候少,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家人受到牵连,所以做事很少做绝。
“傻孩子,我们两个老家伙,经历比你们多,再者,你现在和你嫂子,恐怕是如胶似漆的时候,我们知道这种感受,谁也离不开谁,快去陪她吧,别打搅我跟你梅姨!”
燕大高知道儿子的心思,劝说道,“别刚跟人家好了,就把人家丢在一边,这不像男人,不像我老燕家的传统,要有始有终,知道吗?”
“你这老不正经,胡说八道什么,在儿子面前乱说……”梅姨笑骂道。
“爸,您说哪里去了,我跟小慧是清白的……哎呀,你们就别胡乱操心了!”
“啊?还是清白啊?你们一晚上都干什么了?是不是不会啊?这你老爹我可得教教你,男人在这方面,一定要卯足了劲,把女人办瓷实了,她就对你死心塌地了,这是老爹的经验之谈,你看你梅姨,对我多好……”
“老不正经,你皮痒痒了……”梅姨羞得,拧着燕大高的胳膊,就开始使劲,疼的燕大高嗷嗷乱叫。
“儿子,还不走,你梅姨忍不住了,别耽误俺俩办事……”
燕大高其实才五十出头,而梅姨年纪更轻,四十出头,论起身段模样,早年在村里,也是一朵花,现在也不差太多,不然也生不出方月如这样娇俏的女儿。
两人结婚后,心情一直大好,不像以前,为生活奔波忙碌,自然就时不时,得有点什么正常的夫妻生活,增进感情。
燕云天当然知道父亲是开玩笑,其实是让自己去抓紧机会,把朱小慧办了。
拗不过老爸和梅姨,燕云天被“赶”出了家门,趁着夜深人静,和零一起,返回了大周山。
此时,大周山一片寂静,安详的像是熟睡的婴儿,漫山遍野的龙鳞竹,早已经成熟的,像模像样,只待验收运走。
燕云天检视了一番后,蹑手蹑脚,进了小屋子,床上熟睡的朱小慧,即便在黯淡的夜色中,也显得更加娇媚。
然而,燕云天昨晚一直安抚朱小慧后怕的心情,睡前两人半点都没有亲昵,现在看着心爱的女人,如此的安详恬静,心中暖意黯然。
本想偷偷亲吻朱小慧,但看着她那张俏脸,睡的如此的幸福,燕云天实在是不忍心,打搅她的睡眠,于是只是弄出,极其细微的轻响,轻慢的洗澡完毕,才慢慢摸上小床,半点都没有惊动朱小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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