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慌忙从柜台出来,想要行拜见之礼,被陌上拦住:“老伯,我不是,外面那个才是。”陌上出去把夏叶叫了进来。
“属下拜见宫主。”老头年纪大,心里却很明镜,恭敬的朝夏叶行礼道。
“老伯快不要多礼!”夏叶嘴角抽了抽,这就是她们云宫的产业吗?
“宫主快坐。”老头拿了一个虽然破旧但还蛮解释的凳子给夏叶。
又拿了一个给陌上:“属下陈全,没想到宫主竟然会亲临小铺,真是让小铺蓬荜生辉。”
夏叶轻咳了一声,看着这间窄小的药铺:“老伯这里这么小,每年给云宫的盈利能及格吗?”
夏叶这么随口一问,陈全赶紧跪在了地上:“属下惭愧!”
“哎哎…陈伯有话就说,你这样跪我,我可受不起。”看着差不多跟自己爷爷一般年纪的陈伯,这样确实是折煞她了。
“谢宫主。”陈全起身,忐忑的走到柜台,拿起柜台上的账本:“这是这几年的药铺账本,宫主请过目。”
夏叶接过账本大致翻了几页,这本账本,从最前面看,每年盈利也都不少,可是最后这几年的账页,不仅没有盈利,反而全部都是云宫在倒贴,本来是盈利的账本,居然变成了欠账本。
“为什么我看这药铺前几年还在盈利,这几年就不盈利了呢?”
“说来属下惭愧,这间药铺本来没有这么狭小,结果却被小儿赌博耗光了产业,多亏了宫主大量,不仅没有责怪属下,还每年都有补给,才让属下继续维持开下去这间药铺。”
“什么?”夏叶觉得这完全是在扯淡:“到底什么情况?”
“原先,上一任云宫宫主在位时,这间药铺和旁边的那间酒楼是一样大的,结果这几年小儿迷上赌博,把药铺赌了出去,所以药铺被翻盖成了酒楼,这间药铺就只好外这个夹缝中维持生计了。”陈全满脸愧疚的说。
她听白音说过,各地的产业每年都会由个个堂主上交盈利,如果这样的话,岷州堂主岂不是要少一个店铺盈利?
“都是属下无能,还请宫主责罚。”陈全又跪在了地上。
“陈伯快起,既然药铺沦落至此,那岷州的堂主就没有做什么行动吗?”夏叶扶起陈伯问。
“堂主来过,看到这个情况后,就说让去属下暂时先维持这个药铺,毕竟这里是云宫的一个产业点。”陈全如实说。
“叶子,那现在怎么办啊?”陌上在一旁着急的问。
“能怎么办,既然酒楼本来是属于云宫的产业,我们自己是要夺回来了!”空欢喜一场的夏叶,现在是满腔怒火,她一定要把属于云宫的产业再收购回来。
就在说话间,陈伯的儿子回来了,看到夏叶和陌上坐在药铺里,以为是来看病的人,径直走进去坐到凳子上:“老头,看来你又来生意了,一定又挣不少钱了吧!”陈全的儿子一副地痞的样子跟他老爹说话。
“木儿,不得无礼!”陈全骨瘦嶙峋的身体,被眼前吃的粗壮的男子气的浑身颤抖:“还不快来拜见云宫宫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