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敌人刚才扔了两具尸体过来。。。。”
大巴颂发觉不对劲:“是谁的尸体?”
“是您的母亲还有大夫人的。。。。。”
大巴颂惊讶得说:“什么?这羽尘真下了狠手?他真要十分钟杀一个?”
大巴颂终于忍不住,钻出了洞口,不一会,又一具焦尸被扔了下来,是他的二老婆。
羽尘说话算话,十分钟烧死一个,然后把尸体扔进贫民窟。
眼看着,老婆快烧完了,接着就要烧自己的儿女了,大巴颂终于忍不住了,叹气说:“哎,看来我等不到下个月了。”
阮征博惊讶得问:“你。。。。你真要去投降?”
大巴颂点点头:“为了保我的儿女,我只能这么做,我走后,你就是接班人,我的基业就交给你了。”
阮征博慌忙想要拦阻,但大巴颂却毫不犹豫得走出了藏身地,走出了贫民窟,找到了羽尘设在高地上的临时指挥部,缓缓得朝羽尘走来。
这时候,正好,大巴颂最后一个老婆就要被烧死了。
“我就是你要找的大巴颂。放了我的儿子和女儿。”
羽尘不动声色得看了一眼大巴颂:“你就是大巴颂?”
“对,我就是。”
羽尘笑了笑,:“是吗?”
话音刚落,羽尘一挥手,那处刑的士兵立刻点火,将大巴颂最后的老婆烧死了。
“你干什么啊?”大巴颂惊慌失措得问:“我都已经来投降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羽尘冷笑着说:“你不是大巴颂。虽然你和他长得挺像,但可惜是个假货。”
说着,羽尘手指一弹,‘蓬’得一声,这大巴颂的脑袋被爆掉了,无头尸滚落了下去。
羽尘大声说:“十分钟之后,继续烧,从那大巴颂的小儿子开始。”
羽尘一边说,全身的神经却敏感到极点,他此刻正在探查着贫民窟中所有的变化,他知道胜败在此一举。
原来,羽尘早在第一波泰国军警进攻的时候,就在他们每个人身上布下了丝线,里面发生的所有事,他都一清二楚。
在泰国军警搜索遍贫民窟的时候,羽尘丝线已经布在了贫民窟的每一个角落里。
其实只要羽尘一发动,他布下的丝线当场就能将这假的大巴颂和阮征博和他们的部下统统绞杀。
但他没有这么做,只因他想要再看看,看看真正的大巴颂到底藏在什么地方。
羽尘此刻神经敏感到了极点,贫民窟中每一个人的情绪波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下。
终于,当他说要烧死大巴颂最心爱的小儿子时,他发现贫民窟中一个脏兮兮的糟老头子产生了一丝丝的情绪波动,身体抖了一下,流下了一滴眼泪。仅仅只是一滴而已。
但这便足够了,羽尘再次挥了挥手,命令士兵停止行刑。
紧接着,羽尘操控着丝线,如同活物一般,迅速将那个糟老头捆绑起来,捆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同一时间,羽尘布下的其余丝线同时发动,将阮征博以及大巴颂的手下全部勒住了喉咙,绞杀殆尽。
羽尘的丝线拖着那糟老头,一路拖到了大本营门口,羽尘的面前。
羽尘看着这被拖得满身是血的糟老头,微笑着说:“毒王大巴颂,我们终于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