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腹经纶,奈何家中贫寒并没有多少钱财支撑他读书。”
“那位长者见他刻苦,便寻我为那位举子找一位老师,但又担心那位举子拒绝,这件事我也没什么动作。”
“如今碰到齐兄,看来是那位长者的心意要达成了。”
“哦?”齐林原本就是教书的,再让他教书他也没什么反应,不过他对顾今夕嘴里的那个举子很是好奇,不由道,“不知是哪州的举子?”
“是云州一位举子。”说到闵春秋,顾今夕眉宇间也染上一丝可惜,她道,“只可惜那解元之位本该是他的,却是被人强取豪夺算计了去,只落得个尾巴。”
听了顾今夕的话,齐林心中立刻对闵春秋有了十足的好感,加之他近来也是被人算计,他对闵春秋更是有同病相怜之感。
“难道是云州的闵春秋?”倒是郭富林这个不读书的人知道这件事。
“郭兄怎么会知道他?”这次,顾今夕眼底的惊讶是真实的。
“不瞒公子,我早先在各州倒卖,曾经在云州歇过脚。”郭富林道,“那云州还没开始考试的时候,城里到处都在说这次的解元是花落谁家,大多数百姓都说一定会是闵春秋。”
“我当时好奇,就多问了几句,这才知道原来竟然有这样刻苦的人,再想起齐兄这样不思进取的,就恨不得鞭挞齐兄再捡起书籍去科考。”
最后一句,郭富林的确是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毕竟有齐林这样的天赋,不去科考真的浪费。
“不过后来我在京里出了些事,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但街坊里却是没说云州的解元姓闵。”
“这位闵先生也是可怜的。”顾今夕道,“要不是那位长辈遇到,他怕早已生病去世。”
“此话何解?”郭富林无意的话和顾今夕刻意为之的话,让让齐林再一次升起对闵春秋的好感。
不过还好,顾今夕现在只是做些手段让齐林留下,可没打算让齐林和闵春秋太好,这个人才她可是要留下给自己的。
“郭兄方才也说闵先生家中贫寒,家中有一个老母亲和妹妹,为了供他读书他们起早摸黑才攒下他上京的钱。”
“哎,也幸好云州离荣臣本来就近,那对母女也不用太劳累。”
“那闵春秋心疼母亲和妹妹,一路上餐风露宿,没正经的住个好地方,也没正经的吃过好东西,在城外被冷风吹了,那些一并积累下来的病全都爆发出来。”
“幸好遇到了常老爷,要不然他真是要客死异乡了。”
顾今夕在齐林面前耍着闵春秋的好感。
“可真是磨难。”齐林对着闵春秋更是好感,他站起来道,“既然公子这样夸赞,不如我们现在就出发去见一见那位学子。”
“虽然我没有教过这样的学生,但好歹我也是老师。”
“公子莫要见怪。”郭富林赶紧道,“齐兄就是这么一个急脾气。”
“凡是他想做的,他总是想马上就去做。”
“无碍。”顾今夕摆手道,“齐兄这性格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