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了。”
“后来夜深了,我们喝高了,宋老头家里离得远,李老头家里不够位置就到我家挤挤。”
“既然你们喝高了,怎么就能确定杀人之人就是郭富林?”京兆府尹眉色冷淡,被告席石块上,郭富林头发披散身穿囚衣看着十分落魄。
“草民虽然醉了,可也不至于连杀人凶手都看不清!”一听京兆府尹似乎有包庇的意思,福庆立刻大声道,“而且这郭富林,他!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我只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告诉儿媳,和这样的人离得远些!”
“要不然也不会让她白白丢了性命!”
“郭富林,抬起头来。”惊堂木一拍,京兆府尹冷漠的看着郭富林,道,“福庆所说之事,你可承认。”
“草民不承认。”郭富林道,“草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草民不会承认!”
“你!你真是畜生!”要不是京兆府尹威严太甚,福庆一听到郭富林的话就要跳起来,可他还记得这里是什么地方,他转头死死盯着郭富林道,“我们亲眼看到你杀死我儿媳,人赃并获当场抓住你!”
“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京兆府尹淡淡看了眼福庆,一拍惊堂木,他道,“仵作。”
“属下在。”仵作是个老年人,虽然脸上已经有老人斑,但他眼神还是清明。
“你验尸如何说?”
“是。”那仵作拱手作揖,道,“属下验过滕蕊的尸体,上面有明显挣扎的痕迹。”
“她的脸上有刮伤,像是指甲刮过留下的,还有她的后背,好像撞上了什么,致命伤是脖子上的勒痕,所用的正是郭富林一条的腰带。”
“呈上来。”
“是。”立刻有衙役送上腰带,京兆府尹看了看,皱眉道,“如何断定就是这条腰带是凶器?”
“这条腰带是在死者的床底下搜出来,当时血迹都还没干。”
“还有……”仵作顿了顿,他下意识压低声音道,“滕蕊死前曾经被…强暴。”
这话一出,让围观百姓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多数人都在骂郭富林不是人,是畜生,只有小部分人在给郭富林辩解。
正是群情激奋的时候,那些给郭富林说好话的百姓受到围攻唾弃,衙役见状,立刻出来维护秩序。
顾今夕被范泽熙保护着,一点伤害都没受到,只是看着这情况,她眉头微皱,道,“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范泽熙护着顾今夕,但面上轻松依旧,道,“如果林子炯不翻供,这郭富林还能有一条生路,不过这奸污民女之罪是逃不了的。”
“毕竟他是被滕蕊的公爹当场抓住的。”
“除非有明确的证据给他洗脱嫌疑。”
顾今夕看着郭富林,他不声张,但在京兆府尹问他是否认罪时他坚定不移的说没做过。
“证据确凿,还请大老爷给我儿媳做主!”福庆老早就泪流满面,他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道,“我那儿媳自小就死了父母,我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她这样不清不白的死了,以后我到了地下,拿什么脸面去见她父母!”
“大老爷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