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太明显,你派人在京城装作打探的样子,切勿让别人看出破绽。”
“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寻不到我,就去范府找范泽熙,他也是我们的人。”
一句我们的人,对于常德安这种想做大事的人来说,正是一句归属的话,这句话表示顾今夕是真的认可了他的能力。
“是!”这一声应得响亮。
“行了,没事就出去吧。”顾今夕摆了摆手,她也该休息休息,这梧秋院那种装柔弱的事,虽说已经习惯,可到底还是伤心力。
“有一件事,要请主子拿主意。”常德安正准备离开,忽然想起,转身回来道。
“什么事?”顾今夕倒是有些好奇,她手下人不多,但个个都是能人,能让常德安都觉得难以解决的事,想必真的是棘手的事。
“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常德安斟酌一番,道,“原是京兆府尹抓住一个通奸的人,但那人死不认罪,最后京兆府尹打了他几板子也就放了去。”
“之死没想到竟然还有后续。”
“那男人被放了之后,养好了伤,但心中不平,竟是跑去杀了那寡妇。”
“这种事怎么会闹到京兆府尹那?”顾今夕皱眉却是不解道,“他们的村长呢?”
“就是因为那寡妇是那村村长的儿媳妇,村长要处死那男人,那男人不服,跑去京兆府告状,这才闹到京兆府。”
“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偏生后来那男人被人亲手抓住在寡妇房里,被发现的还有寡妇的尸体。”
“正是……”说着常德安看了眼顾今夕,犹犹豫豫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正是什么?”顾今夕道,“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于是常德安眼一闭,牙一咬,道,“正是他们在床笫之间说得不清,发生争执被男人杀死。”
“等等,”顾今夕伸手示意停止,道,“你方才还说是那男人不死心,跑去杀了那寡妇,怎么现在又成了床笫之上动手?”
“这个属下却是不明。”常德安道,“属下出去行走的时候在酒楼茶馆听到的。”
“都是些八卦原本属下并不上心,只是后来又出了其他事。”
“行了行了。”顾今夕扶额道,“你一次说完,我不断。”
“是。”常德安连忙道,“有人到京兆府替那男人作保,说那男人绝对不会杀人的。”
“如果真要杀人,也一定是那男人的妻子。”
“妻子?”顾今夕忽然觉得有些耳熟。
“是。”常德安道,“那作保之人进去没多久,又陆陆续续来了好些人要被那男人作保,说谁都会杀人,唯独男人不会杀人。”
“哟呵,这可真是奇怪了。”顾今夕眉头一挑,倒是显出兴趣,道,“这和本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方才常德安说让她拿主意。
“原本属下不伤心,故而没挺全,后来又来了人,说是有人在酒楼听到那男人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偷情,还说要弄死那男人。”
眉心一挑,顾今夕已然猜到这男人是谁了,以及那作证之人是谁。
“作证之人,是不是我那嬷嬷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