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些大人们都不在意,京兆尹于大人又是最会左右逢源的,哪会为了这点事得罪令侯。”
说罢,胖的摇头。
“说来这风云来也是这沈班头接手后才发展起来的,以往有些名气但还没到在东市里搭台子表演。”
“说这些做什么。”偏瘦的人摇头道,“说来京里出了件大事。”
“大事?”顾今夕跟着道,“两位大叔喝茶。”
“哪能让小公子动手的,我们自己来。”
“其实说是大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但对京里的百姓来说可是好事。”
“你说得是令侯唯一的儿子被打残的事。”胖的连忙接着,眼里满是笑意,“真是解气啊!”
“不知道是哪位贵人做的,得了名字我去给贵人立个长生牌。”
“那朱乌吝是个无恶不作的,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不敢得罪他,背后都叫他乌黑的猪。”
“听说差点被废了。”瘦子以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看着顾今夕,好在顾今夕当年也是从军旅中出来,这些都不当回事。
“难道是不能传宗接代了?”
卜芥当真不错,下暗手,估计这事要算在慕容瑚头上了。这么想着,顾今夕的心情突然大好,眉梢隐隐透着喜悦。
“说是这么说,但也不知道真假。”
“你们说这贵人是不是就是景国公家的世子爷?”
“瑚世子?很有可能,听老辛说重阳节那天那朱乌吝在沁阳山调戏瑚世子的三个红颜知己,刚好被瑚世子看到,狠狠的打了朱乌吝一番。”
“老辛说看到瑚世子踹朱乌吝两脚,心里一口污气去了大半。”
“嘿,若这真是瑚世子让令侯断子绝孙,这荣城可真是有得好看了。”
顾今夕就听着胖瘦两人说着,然后似不经意道,“那东瞻国……”
“嘘!”顾今夕话没说完,就连两人齐齐嘘声,道,“小公子这件事可不能再提了。”
“为什么?”顾今夕还真不明白,这舆论压力,不能提了还叫什么舆论压力。
“是宫里出来的消息,谁敢再提就去天牢坐几天。那天牢是什么地方,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宫里,顾今夕垂眸一想就知道,该是章帝有动作了,做个样子给东瞻国看。
不过又想大慈悲寺……也不该如此。
故作玄虚!最是扰乱敌人的视线。
今天是霜降,也是动手的时间了,再拖下去,不论是宫里的两位还是东瞻使臣都要担心事情有变了。
“多谢两位告知。”顾今夕压下嘴角情绪,道。
“不过说来近来京里十分安静,驿馆那边不见动静,连那些贵人们的府里都不见什么。”
“真是奇了怪了。”
两个人摇头,接着又说了些京里的消息。
顾今夕回了自己桌子,看着那边掌声大起人人喊好,再来一次的杂技团,今晚的大慈悲寺肯定十分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