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重重的甩在床上,可是此刻,她却难得的不害怕起来,看着面前的满眼怒火的男人,钟情甚至火上浇油一般的挑衅道:“纪彦庭,你不过只有这点本事吗?”
纪彦庭看着面前的女人,良久,才突然邪佞一笑:“没错,钟情,你提醒了我,我怎么可能只有这些本事,我的本事,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吗?”
说着,伸手,将钟情身上碍眼的睡衣撤开,只是因为钟情的挣扎,不过是漏出了肩膀。
钟情看着面前眼神似乎都变得滚烫的男人,心中突然开始忐忑起来,这个男人,永远对她这样。
看着男人的慢慢接近,钟情缓缓的后退着,知道……无路可退。
“钟情,这是你提醒的我,那么,你就要承担起后果!”
说着,纪彦庭身后,紧紧的将女人囚禁在自己的怀中,唇,重重的吻了上去。
钟情感受着男人的唇,想要挣扎,却被禁锢住了四肢,想要大叫,却无法张嘴。
男人的唇,缓缓的朝着她的脖颈移动,钟情突然便知道,自己无法再挣脱,看着面前的男人,良久才缓缓的说道:“纪彦庭,这是你给我的遣散费吗?”
纪彦庭听见钟情的话,顿时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后,唇终于离开了面前女人的脖颈,而后缓缓的起身,走到一旁的抽屉,拿出之前二人之间的契约,扔到钟情的身边。
“钟情,我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说明这件事情,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不是遣散费,而是你,作为我的情妇,应该付给我的代价!”
情妇……
纪彦庭这个刺耳的名词,突然就这样钻进了钟情的耳朵,明明是对的,可是钟情的脑海中顿时回想起冯清清的脸,冯乐说,冯清清死了,是艾滋。
在钟氏的冯清清没有艾滋,被驱逐出去的她,才感染上的,艾滋的传播途径,有血液和……性传播……冯清清,最终还是背叛了父亲。
雨中的车祸,和父亲在病床上的样子,突然开始满满的重叠在一起,钟情甚至看不见面前的男人在说着什么。
纪彦庭看着面前女人的身影,突然便想到了之前在叶锦家的一幕,微微上前,紧紧的盯着钟情的眼睛:“你和叶锦,发生关系了?”
钟情隐隐约约,听见了纪彦庭的这句话,突然便嘲讽一笑“你不是已经都知道答案了,再来问我,不觉得好笑吗?”
这句话,就好像是一把剪刀一般,剪断了纪彦庭心中最后的理智 ,微微上前,他狠狠的将女人扑到自己身下,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钟情依旧愣愣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身边的男人缓缓的退出了自己的身体,随后犹豫了一下,走向一旁的浴室。
终于没有了动静。
钟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昨晚在叶锦家穿的那间睡衣,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破布,静静的散落在那里,承受着刚刚纪彦庭的怒气。
钟情微微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却忍不住微微皱眉,一阵酸痛,侧眼,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却还是没有忍住,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
身体上,似乎刚刚承受了一场战役一般,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了整个肩膀以及胸前,腰,像是散架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突然便被人从里面打开,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当”的声音,钟情匆忙闭上自己的眼睛,她一点也不想看见这个男人。
纪彦庭缓缓的走到创建,出来的一瞬间,他看见这个女人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我知道你醒了!”声音,不自觉的变得强硬起来,只是在看见女人依旧装睡的样子,心中突然一阵烦躁,“钟情,我不想什么事情都用契约来威胁你!”
果然这句话刚刚落下,钟情几乎瞬间便睁开了眼睛,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中的嘶哑,让人听得一阵心酸:“纪彦庭,你以为你威胁的还少吗?你以为我还会信你?”
纪彦庭看着面前的女人,听着她不正常的嘶哑的声音,微微皱了皱眉,最终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信我?”
钟情没有说话。
纪彦庭猛地便笑出声:“那又如何,你还不是乖乖待在我的身边,钟情,昨天的事情,就过去了,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手软……”
事实上,一碰到钟情的身体,纪彦庭便知道了,那绝对不是一个刚被碰过的女人的反应,即便二人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关系,她的青涩,依旧让他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