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的脸色,因为纪彦庭的这句话,瞬间变得更加的苍白。
她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不认识他一般,良久,她才听见自己喃喃的声音:“你刚刚说什么?”
声音不大,但是距离她很近的纪彦庭却听见了。
纪彦庭冷笑一声,随即撇过自己的脸,似乎不想再看到她一般,语气生硬的说道:“我说,我竟然会蠢到,指望一个你这样的杀人凶手,回到我的身边!”
这一次,纪彦庭说的很慢,一字一顿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一般,狠狠的插进钟情的心窝。
钟情感觉自己的心一阵抽搐般的疼痛,只是她还是忍耐了下来,努力的想让自己镇定看着面前的男人:“你什么意思?”声音很平静,只是尾音,却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
纪彦庭听着钟情的问话,突然冷笑出声:“钟情,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人都知道我说这句话的意思。”
“我不懂!”钟情执拗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只是想让他一次说个明白。
“四年前,钟情,你告诉我,爷爷为何去世?他那么健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我去部队不到两难的时间,就莫名其妙的去世?”纪彦庭质问的口吻,顿时不断的打向钟情。
钟情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纪彦庭,你怀疑我……害死了爷爷……”声音中的不可置信,似乎能够让人动摇一般。
纪彦庭感觉自己的头一阵莫名的混乱,只是却还是强忍了下来,看着面前的女人:“那么,钟情,你告诉我,爷爷为什么去世!”
“纪彦庭,那是爷爷,最疼爱我的爷爷!”钟情看着纪彦庭,听着他说出口的话,只感觉心中的绝望在渐渐的加深,猛然间,她绝得自己之前说的所谓的信任,都好像是笑话一般,嘲笑着她的自不量力,竟然会想要得到纪彦庭这种男人的心与信任。
“爷爷心脏不好,钟情,你比我更清楚这一点,当时爷爷因为你的事情,气急攻心,你不傻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难道你就没有过错了吗?”纪彦庭的声音已经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钟情看着面前早就一脸笃定看着自己的纪彦庭,心中突然一阵颓然,一个一开始就怀疑你的人,解释的再多,都只不过是徒劳而已,他不相信,就是不相信,不会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改变自己的态度。
“纪彦庭,我只告诉你,我是找过爷爷,但是我连纪爷爷的最后一面都被拦在外面没有见到!”说完这句话,钟情便将脑袋转到一旁,不想再看眼前这个男人。
只是最终却没有成功。
下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袭来一只手,食指和拇指紧紧地捏着她的下巴,转向纪彦庭的方向,钟情很轻易的,便看见了纪彦庭眼中的愤恨与点点的失落:“钟情,午夜梦回,你难道就不会做恶梦吗?将我耍的团团转,你很有成就感是吗?”
“我没……”
“别说你没有!”似乎知道钟情要说什么一般,纪彦庭直接开口,打断了钟情接下来要说的话:“三年前,你拒绝我的那一晚,无数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每天都在想着,那个绝情的女人,究竟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钟情,甚至在以后的日子里,我竟然还在天真的想着,只要你回头,我让自己放下爷爷的事情,全心接受你……”
“可是我等到了什么?裴承远的挑衅,甚至你对你所谓前夫的维护?就连离婚之后,不也是你逼着我去就裴承远身边的女人吗?钟情,最冷血的人,有什么权利和我辩解呢!”
钟情看着面前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想过,纪彦庭会和自己说这些话,那些曾经的日子里,钟情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可是看着纪彦庭,她猛然觉得心一阵紧缩,他又是怎么熬过来的呢?
“纪彦庭,你永远只会用你的思维来思考这一切,你太强大了……”钟情听见自己的声音越发的平静,像是在诉说着一件普通的故事一般。
“我太强大?”纪彦庭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突然便放开了钳制着钟情的下巴的手,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前的女人,“五年前在一起的时候,不会自卑,而在现在告诉我和我分手只是因为我太强大了?”
钟情看着纪彦庭,良久,心中像是一阵叹息一般,满心无奈:“纪彦庭,你强大到,只会用自己的思想来想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你用你强大的思维和行动,总是很容易达到自己的目标,但是我不同,我必须很努力,才能够让自己看上去配得上你!”
“你说是我抛弃了你,可是我最需要你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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