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就这样闲闲得说着话,南谷波又喝了半杯茶,刚放下,涟儿就进来禀报道:“世子爷,侧妃身边的绿纹求见。”
“让她在书房等着便是。”南谷波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什么似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
“绿纹她,她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所以,所以才……”涟儿用眼睛睃着南谷波。
“人呢?”
“她……她现在已在宜心小筑门口候着……”
“那就让她接着等。”南谷波漫不经心的说道,不过是让她侍了两次寝,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不成?
“世子爷……”雪见眯着一双美眸,笑着对他说道:“毕竟是侧妃身边的丫头,可能真有什么事也未可知,世子爷何苦让一个丫头在外受冻?”
“涟儿,让她先回去书房,爷一会便回去。”南谷波现在无心多说什么,眼前的雪见一脸的讥讽之色,真是想猜不到她的想法都难。
不过明天的事情,还要绿纹配合,所以,南谷波虽然对她这样公然找上门来生气,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她怎么样。
“雪见,那我就先回去了。”南谷波转身对雪见一笑,便离开了房间。
房间内雪见原地转了几个圈子,然后对着刚刚进来的小梅和小梨一笑,“胜利大逃亡!耶!”
什么乱七八糟的,小梅和小梨哭丧着两张脸,也不知道自家娘子为什么每天都跟没事人一样,她不是应该跟南谷波天天打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睦相处吗?
“那个,娘子呀,你可长点心吧!”虽说是大冬天的,可是在门外候着的小梅小梨二人,还是急得满头大汗,不得不说,满世子府,都以为娘子是世子爷新宠,却哪里知道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呢?
“放心吧,你家娘子是什么人物。”雪见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有这时间操这没用的心,还不如想想明天怎么混出去看看要来的是何人才好。“小梅,有件事需要你今天就去做好。”
“娘子,放心吧。”小梅脆生生的答道。
“小梨,立刻出院,把我要的食材,都去配齐。”雪见眼神灼灼,知道这一次,没准就是自己得见天日的机会。
世子府没有世子妃,唯一的侧妃便是何婉婷,她现如今病着,不可能组织什么花会呀诗会呀,那么明天来的贵戚,便极有可能就是武德侯府之人,所以,南谷波才会限制自己出院吧,毕竟紫心是武德侯府的丫头。
“是,娘子。”小梨知道事急,忙起身匆匆往外走。
何婉婷的院子里,一个美妇坐在床边垂泪,身后跟着几个锦衣丫环。
门帘一掀,南谷波陪着武德侯父子三人,也走了进来。
床上的何婉婷虽然说不出话来,但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及两个哥哥每个月过来探望一次,自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看南谷波演戏,真是恨得快要吐血。她本来就是柔柔弱弱的西子之态,此时这样躺在床上,更显得惹人怜惜。
“妹妹你别难过,父母一直在为你寻医问药,放心吧,一定会好起来的。”大哥是个会说话的,见何婉婷此时泪眼迷离,便开口安慰道。
南谷波立在他们身边,并不言语,只拿眼睛深情的望着何婉婷。何家人都明白女儿对南谷波的痴情一片,后来婚后,虽说没有成为正妃,但南谷波待她一向宠爱有加,现在虽说病成这样,但显然还没有影响感情。
南谷波是定南王世子,和武德侯府不同,是实实在在的皇亲国戚,还是很受圣上器重的一位,再年纪长些,磨练出个功勋出来,说不定封王封爵,也是可以的。这样的人物,根本用不着奉承一个过气的侯爷,所以,并没有人怀疑过他。
“你二哥说得极是,”何夫人侧身擦去眼睛,装出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拍拍女儿的手道,“就是世子,也一直在遍请名医……无事的,一定会无事的。”
见母亲说到南谷波,何婉婷的眼神便落在了那个温润如玉的郎君身上,然后又落到他身后不远处的绿纹身上,一时目光游移起来,说不出的不甘与怨毒。
绿纹自从进屋,但一直低着头,呆呆的站在南谷波的身边绞着手连头也不敢抬,何夫人早习惯了她有些木的样子,但此时也是皱眉,太小家子气了,都跟何婉婷进了世子府两年了,怎么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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