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捣乱作怪的,也全偃旗息鼓。
所以,葫芦店开张,想都不用想,一夜爆富!几乎在几天之内,青州城就尽人皆知。然后这股葫芦风就慢慢的慢慢的,向四面八方的刮去。
这福禄楼一个月不过只开半天,在青州却已是人人皆知,无人说那葫芦贵得吓人,都只恨自己家人不够机灵,排队排得晚些。
杜海直接过来做了两个店的掌柜,月银也涨到每月10两银子,同时带过来的还有安宁珍味斋一半的伙计,又从平山村招了一些十四五的孩子过来。东平和周阳,东平做了大管事,周阳做了二管事,月银三两二两不等。反正福禄楼每月不过开半天,并未再招人,平时就是周博白逸天汪从寒等人过来玩才临时过来两个伙计跟着伺候着。
安宁县的珍味斋,由二虎升了掌柜,月银直接跳到五两,张力和西平分别做了管事和二管事,也从平山村补了些伙计过来。
雪见在周博脸上越来越浓的笑意中,终于醒悟过来,这个气,尼玛,这周博也太厚黑了,这银子,哗哗的,流水似的,进了他一个人的腰包,太不公平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福禄楼,白逸天眼都没眨的就分了一成干股给了汪从寒,汪从寒也同样眼都没眨的就收到了,他想做的事太多,又厌恶自己那错综复杂的家庭,有了自己的资金,就有了自己的势力。
这些日子汪从寒自然是跟着周博白逸天在青州,天天窝在福禄楼二楼,而妹妹汪从梦也经常跟着一起过来玩。汪从梦的闺蜜比较少,最好的就是青州知州的嫡女姚盈灿,这姚盈灿父亲也是文官,可是母亲却是武将嫡女,所以自己也豪爽活泼,和汪从梦皆然相反的性格,真是奇怪这二人怎么可以处得来。
“盈灿小姐,你砸人上瘾呀!”雪见一脸的崩溃,不过是玩了几把兔子棋,这姚盈灿的手气也太好了些吧,“我们俩个弱女子,被你这样的暴力女欺负,你忍心吗?”平时都是雪见砸别人居多,什么时候被砸得在自己家大门口出来不得的,“你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吗?”
“有钱难买我乐意!我是暴力女,自然喜欢暴力相对,你,不服吗?”姚盈灿不以为意,还摆出来一副凶悍的样子。
“淑女点,好不好?”汪从梦托着腮,让她砸得都崩溃了,“你那只免子,不先跳到终点去,偏偏守着我这儿砸来砸去,有意思吗?”
“砸人的乐趣,比赢了你们还让我高兴!”姚盈灿心情不错,也不介意接着以一对二的斗斗嘴,“方显我女中豪杰本色!”你还豪杰春香呢。
这姚盈灿长得和汪从梦一般,都是文静的外表,哪里想得到,骨子里这么的不和谐。“姚姐……”这么叫果然别扭,“盈灿小姐,你要知道,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恶人是终究会有恶报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砸!”
每每听到雅间里传出来不雅的哈哈大笑,还有女子赖钱的尖叫,都让汪从寒无语,两位大小姐,带了几个丫头,跟着雪见玩那个无聊的兔子棋就玩了一上午。这世界真是太疯狂,有疯狂的葫芦,就有疯狂的福禄楼,现在又多了性格巨变的妹妹,好歹出了这个门,汪从梦还能恢复那份温顺和得体,否则汪从寒就只能欲哭无泪了。
“你说那无趣的免子棋,是雪见做着玩的?”汪从寒不语了。雪见,那个爱撅嘴的丫头雪见,这次见面,好象长高了一点点,下巴更尖了些,更趁得两只眼睛圆溜溜的,灵动而快乐。跟几个官家小姐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认识到自己的身份,你看得起我,我就和你多聊几句,你看不起我,对不起,雪见我就不伺候了,哪凉快哪歇着去!
“有如此奇葩的主子,就有那样奇葩的丫头。”白逸天点评。汪从寒微笑点头,现在越来越了解周博了,发现抛开地位这个束缚,原来二人还是有很多可沟通的地方,而且让人惊异的是,非常的有默契,好象有些话,不用说透,就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想法和心思。
“雪见姑娘,确实是聪颖过人。”听到这话,周博差点呛到,他边摇头边笑说,“洌兄真是好眼光!”这汪从寒和白逸天不同,他看雪见的眼光,总是那样的深。
“红袖添香处,自能动心弦。博哥儿,真是好福气。”汪从寒轻声道,看得出来,他对这个丫头的宠爱和纵容,才导致雪见的任性和纯良。“上次是温柔佳人,这次是精灵绝色。”
“雪见不喜欢她,所以早就打发了。”周博垂下眼皮,淡淡的说。
“喔,”汪从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言了,也罢,解释就是掩饰,还是不再说了。反正依周博的心性,如果不是非常在意雪见,自然不会为了她遣散其他的通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