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束珂自责的说着他没有阻止亚述,并向氏姜王请罪,而氏姜王却不以为意的拍着他的肩头安慰着。
“哼,这样的叛徒死有余辜,枉费本王一直对其寄予厚望,你做的很好,替本王除了那居心叵测的逆子。”
氏姜王的态度,让花辞觉得他冷漠而又可悲。昨日还说着想让亚述继承王位,今日他又对束珂刮目相看。亲情与他一文不值,或许他真正所中意的王子,该是明争暗夺中剩下的那唯一一个。
花辞忽然扬起头望向北域的方向,也不知夏曦宸近况如何,在这样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的棋盘里,每个人步步算计,丝毫没有兄弟手足之情,他的怜悯之心便是自己最大的弱点。
就像今日看来是大王子束珂占了上风,可谁又知道这是不是也在二王子索吉的下一步棋中。尔虞我诈皆为那最高之位,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在那日后亚拓再未进宫,听闻他身染重疾便与氏姜王告假,痊愈以前一直在家休养。
而花辞也在一天夜里收到了一个纸条,上面只寥寥的写了几字:所寻之物王知。
随后她步履蹒跚的向苏敬尧的屋子走去。
氏姜冷且不说,他们还不用火笼,整个都城她都寻遍了也没寻得一个,所以只好穿的厚重了些,这也让她走起路来特别笨拙。好在苏敬尧比较淡然,剩下的人但凡看见她,都要笑一笑。
他看过花辞递来的纸条后,旋即将其用蜡烛点燃,待化为灰烬之后,兀自给花辞倒了一杯茶。望着腾空的白雾,花辞也坐了下来,握在手中暖手,还以为他有何话说,却是久久的不发一言。
“苏敬尧?”
她探究的问了一句,苏敬尧闭眸静思,许久道了一个字:等。
“他不会说的。”
若是氏姜王想说,在大殿上那一日他便告知了,而她手里又没有氏姜王的把柄,氏姜王又不像魂栖那般不在意,也不如魂栖那般好骗。
“他会说。”
苏敬尧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拿起书看了起来,再也不理会一脸疑惑的花辞。不过既然他让她等,自然也是有了法子,说起来苏敬尧也并没有骗过她。
“告辞。”
花辞的心安了许多,放下杯子缓步向外走去,却是将门打开便停住了,转身问道:“怎么不见竹筝?”
“已经休息了。”
花辞心道:真是一对怪主仆,两人一个比一个睡得早,随后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花辞也见到了竹筝,给她送了好些书来,都是氏姜国的医书。花辞正想说不认识氏姜字,却愕然的发现里面都已经被翻译成了北域文。
再看竹筝眼底的红血丝,恐怕他不见的这些日子都是在做这件事,正想说谢,竹筝却冷漠的说道:
“我家公子说了外面冷,让你在屋子里打发时间。”
而后竹筝迈着快步离开了房间,花辞对他的冷漠早已习以为常。拿起桌上苏敬尧送来的茶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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