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的痛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的难以忍受,像是被筷子戳进去然后大力的搅动,我感觉眼球都快要爆炸了。
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淌。
我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在地上又来来回回的翻滚着。
真******太疼了!
我的嗓子都喊破了,真希望下一秒就直接疼晕过去。
……
凌晨5点一到,右眼的痛感瞬间消失。
我已经被折磨的死去回来了,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泡湿了粘贴在身体上。
说来也奇,这说不疼就不疼了,我从地上爬到了沙发上,摸出一根烟颤颤巍巍的点了上。
其实,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好,之所以手会颤,完全是心里作用。
此时此刻,我有种刚从恶梦中惊醒的错觉感。
我一连抽了半包烟,这才恢复了平静。
不行,我得去慈恩寺找罗螺和尚,还是让他把地藏王菩萨接回去吧,要是再疼一晚上,我非得一头撞死不可。
我现在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也顾不上体内的阴毒。
换了套干爽的衣服,我匆匆赶去了慈恩寺。
罗螺正在上早课,我只好在他的禅房门口等着。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罗螺才从远处走来,他笑着朝我招了招手,感觉他像是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他视的。
很快,他走到了我的近前;“呵呵,昨晚感觉如何?”
我苦笑了一下,朝他摆了摆手,“我受不了,你还是把菩萨接回去吧。”
“呵呵…”罗螺没再说什么,伸手推开禅房的门走了进去,我随后跟了进去。
我俩盘膝对坐,他笑眯眯的对我说;“你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吗。”
听到这话心凉了半截,不过还是抱有一丝希望,“大师,我真的扛不住了,再疼一晚上我非得一头撞死不可…”
罗螺看着我轻叹了一口气;“哎,你的这点痛苦不及菩萨的万分之一。”
我楞了一下。
他接着对我说;“菩萨在替你消除阴毒,你知道阴毒是什么吗?”
这正是我昨天忘了问的。
“阴毒乃是阴间的怨气所化,想驱除阴毒必须有大法力和大忍力,菩萨法力无边,在替你驱除阴毒的同时也要承担无边的痛苦,而你自己只需大忍力。”
“可、可是那种疼实在是难以忍受啊。”
“疼与不疼全凭你是如何看待,你觉得疼它就疼,你觉得不疼,疼也就不疼了…”
我听的是一头雾水,他说的这不是废话么,反正不是他疼,怎么说都行了。
罗螺又道;“你现在的痛苦只是暂时的,可如果你后辈子坐在轮椅上,那你所要承受的痛苦可就大去了…”
他的这句话触动了我,没错,现在的痛苦只是暂时的,只要清除掉体内的阴毒也就没事了,可真成了残疾那可就是一辈子的痛苦了。
我脑洞大开,心说还是忍了吧,反正也疼不死人。
随后我又问那个咬我的小怪物是什么东西。罗螺说那是鬼仔,大陆这边称为鬼婴。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想起了许久前沈阳发生的那起连环杀人案,死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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