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坐在床上,可是不知道合不合适,就顺势坐在了床脚边的沙发上。
“能坐这里吗?”张露手抚着床边的位置说道。
我像个木偶人一样点了点头,强压着躁动的心坐在了张露的旁边。张露一把扑入我的怀中,虽然隔着厚厚的浴袍,我仍然能感受到她的体温,也能清楚的听到自己扑通扑通跳动的心声。
“我知道,一般女生都会选择等着,等男人先开口,我也知道我这样做会让你觉得我是个轻浮的女人。但是,我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咳咳,什么事?”我心脏剧烈的跳动已经影响了我正常的说话。
“我们之间,或者只是我有什么错觉吗?”张露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不,不是错觉,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经常人们说的爱,我就是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感觉。”我借着酒劲也说出了今天纠结我一天的话。
“那你为什么。。。”张露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幽怨,带着些许期待。
“我怕,我只是一个庙里的庙祝,而你人长的漂亮,有个清白的家庭,学历,唔,嗯。”我说到这里,张露一把抱着我吻上了我的嘴,品尝着她那鲜艳的唇,湿滑的舌头,让我仿佛置身云端梦里。
吻了良久,张露轻轻的推开了我,站了起来解开腰间的系带,身上的睡袍随着滑落下来,在月光的照耀下,张露的胴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你当小和尚,我就去庙里陪你,你做道士,我就去道观陪你。我都是你的。”
我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如饿狼扑食般把张露扑到在床上,疯狂的撕开她的内衣,触及痛处,张露眉头微皱,眼神中却充满了鼓励与期待。
激情过后我俩困急而眠,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张露一声尖叫坐起,我忙开灯,看着半裸坐起的张露满脸冷汗。
“我,我又梦到了。”张露惊恐的说道;“我又梦到我被火烧,和以前一样。”
“怎么可能,李翠兰已经回家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为什么她还缠着你?”我和张露发生了关系后对她关心则乱,本来是我应该回答的问题,却变成了我问问题。
“我也不知道。”说着张露伸出了她的右手,她的右手其他地方已经恢复如初,只是手心有一片已经发黑的奇怪的形状,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不规则梯形,一边伸出两条一样长度的断线,一边伸出一条很长的线到手掌的边缘。
这形状好眼熟,我肯定在哪见过,我努力回忆从张露宿舍到火葬场到李翠兰家里到堆填区的所有细节,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这个形状的物件。就在我苦思在哪见过这东西的时候,一件很常见,几乎每个家庭都会有的东西映入了我的眼帘,是电源插头。
我走到电视机旁边拔下电源插头,在张露手心一比,虽然细节略有差异,但大致都是吻合的。
“这是个提示,我们还得去堆填区,找烧死李翠兰的那个沙发。”我一边说一边穿裤子。
“什么提示?”张露也开始穿内衣。
看着一片狼藉的床铺,想起我们昨晚的疯狂,张露脸上微微一红,起身的动作略大,牵动了痛楚眉头微微一皱,白了我一眼,眉目间说不尽的柔情似水。
我看着张露娇羞的表情,想起昨晚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又忍不住的心猿意马。可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要赶紧解决张露手上的黑色印记,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危害,还是尽早解决的好。
我和张露再次赶到堆填区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恰巧又遇见了那晚报警的老头。原来这老头是这堆填区的管理员,平时指挥铲车将拉来的垃圾推到坑里,然后碾平。
我跟他说想找半个多月前拉来的垃圾,他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道:“小伙,恁知道一天得拉来多少垃圾不?你别说半个多月勒垃圾了,就算是两三天前勒都不好找。再说了,你看,嫩大那压路机压几遍,啥东西都压坏了,你还找它弄啥类。”
“赵大爷,您听我说哈,这东西对我特别重要,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找找,要是真找不着我也承您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