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太后那边——”
长公主转过了头,没有再说话。
姬赟澧看着缓步走出茶楼的身影,眸光一闪,“你去打听一下,方才与长公主说话的女子是何人?”
……
穆紫韵刚走出茶楼,就碰到了匆匆来寻她的柳儿:“姑娘,府里出事了。”
穆紫韵眸光沉了几分,抬脚回了忠国侯府。
走进侯府客厅的时候,抬眸,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穆氏族人,她的弟弟景深已经坐在了首位。
一眼扫去,多为曾经与长房关系较好者,让她意外的是,王氏竟然也在,她真没有想到,王氏竟然会愿意顶着脸上的刺字出现在这里。
穆紫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脚走到首位坐下,含笑看着屋内众人:“今日各位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二房掌家人看了众人一眼,向前一步道:“我们今日来主要想请郡主给我们一个说法。”
穆紫韵端过一边的茶盏,漫不经心地道:“哦?什么说法?”
“近来,我们听到一种流言,说郡主想要除掉穆氏各房,而穆氏长房就是郡主下手的开始,不知郡主对此有何话要说?”
二房掌家人话落刹那,屋内响起一阵轻笑。
众人将目光齐齐落在了穆紫韵身上。
穆紫韵笑够了,目光从众人身上掠过。
“诸位都是各房掌家人,也算是聪明人。”她说着,目光落在二房掌家人身上:“二伯父,您方才都已经说了,那不过是个流言,既然是流言,你为何还会信?长房出事,紫韵也很痛心,没错,侯府与长房是有些过节,可身为穆氏族人,紫韵也不想穆氏出事,再说了,长房出事是因着穆疏风贪墨赈灾银两,您说与侯府有关,难道还是我侯府让他贪墨的不成?”
穆紫韵说着,神色愣了下来,猛地拍了下桌子,吓了众人一跳。
“我儿疏风平日里并非糊涂的人,怎会无怨无故做出那样胆大包天的事儿?定然是你使计陷害,才致长房受难!”王氏见众人答不上话,立刻跳了出来嚷了一句。
“大伯母,您说这话可要凭良心,穆疏风贪墨银两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就算您与紫韵有些过节,也不该随意污蔑。你说这事儿与我有关,请问证据呢?若是拿不出证据——”穆紫韵冷笑一声:“大伯母,你可知,我现在可以以污蔑侯府的罪名,将你关押在刑部大牢!”
王氏的眸光一颤,扬手指着穆紫韵:“你莫要吓唬我,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吗?穆紫韵,你别嚣张,我儿疏风若不是因为你,怎会被杀,定是你记恨长房,看不得长房好,想要对付长房。”
王氏说着,转头看向穆氏其他掌家人:“各位,我长房的下场如今已经摆在这里了,你们若是还相信这个女人,不当心一点,下一个说不定就是您们!”
穆氏各房掌家人听了这话脸色都有些不好。
穆紫韵的眸光一闪,站了起来,扬声道:“各位叔伯,你们大可以放心,我穆紫韵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我今日可以将话放在这里,不管以前侯府与穆氏各房有何误会,侯府绝对不会追究!”
“这个女人不是好东西,你们千万不能相信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