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苏念什么都不做便能得他青睐!
愤怒、不甘、委屈、嫉妒,此刻多种情绪在苏婉心内交织,埋种,生根,发芽,终有一日会长成魔鬼般的参天大树。
而当事人苏念却是眉头一皱,淡淡道:“我拒绝。”
裴子墨神色一凛,墨黑的眼不知情绪,走向苏念,“你宁愿去与那堆你不喜之人挤在一起,也不愿与我同乘,探知更多与青河图有关的消息?”
苏念咬咬牙,对裴子墨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苏念多谢裴世子美意!”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裴子墨眼里笑意更甚,好似那繁星夜里闪烁一般。
苏婉藏在广袖中的手已握拳许久,那双纤弱的手竟也暴起了青筋,别人看不到,可从她这个角度她看到了!那个传闻中冷漠无情的怀王世子,对苏念笑了!
苏婉深吸一口气,笑魇如花地朝裴子墨盈盈福身,“世子,可否也捎带婉儿一程,婉儿绝对安安静静,不扰世子安宁,世子大可当婉儿不存在。”
“既然当你不存在,你又何必存在于水沉木马车上,劳费我心神去当你不存在。”裴子墨还是没有看苏婉一眼,开口之言平淡无波,却寒冷透心。
苏婉顿时觉得羞愤自辱,微微抬眸见到苏念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看着自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羞愤地低下头,苏婉忽然目光清明,她注意到苏念的白色布鞋一尘不染,滴水未沾?!不是说她学的是医不是武吗?平常的防身武功不可能内力如此深厚。
微微移开视线,再看那一旁的青玉,青色绣花鞋同样一尘不染,如同崭新。
看来苏念和青玉武功都不弱,对付起来,也是麻烦了。
再抬眸,苏念已随裴子墨踏上马车,青玉将方才那辆马车的黑马缰绳解开,一个跳跃便跨上马背,待到水沉木马车开始前行时悠悠跟在车侧。
苏兆成还站在一旁,苏婉缓缓走过去,冷着声音问:“这下我该乘坐何物?难不成你真要我与苏月同乘一辆马车?”
苏兆成同样是板着脸,目光冷冽,“你还有别的办法?”
苏婉沉思片刻,有些怒然地道:“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话落,苏婉便带着怒气走向苏月与丫头婆子共乘的那辆马车,苏兆成抬眼望去,苏婉那清丽的背影,微微叹气,“你若是沉得住气,也非落得这般下场。”
无奈转身,回到蒋氏那辆马车,厉呵道:“启程!”
而已先行一步的裴子墨与苏念此时正悠然坐在水沉木马车中,裴子墨手执账本在查阅,苏念无聊地玩弄着小木桌上精致珍贵的玲珑玉瓷杯。
半响,苏念见裴子墨似乎还是没有要跟她说青河图的意思,不禁轻咳两声。
裴子墨目不转睛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复杂的账本,听到苏念刻意的轻咳,神色未改地道“木桌第三个木箱内有草药。”
苏念微微蹙眉,这该死的狐狸裴子墨,不是说好要告诉她关于水沉木的事吗!“世子难道忘了在官道上说的话?”
“哦?我说了什么?”
苏念忍下想扇死裴子墨的冲动,淡笑中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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