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车子驶出了西城,来到了城西郊区,王经理开口道:“大师,这里已经是城西郊区了,还要继续开吗?”
憨佬钟扭头往车道的左右两边瞧了瞧,又看了看时间,道:“继续开吧王经理,就朝这个方向继续开下去,差不多的时候我会让你停的。”
“哦,没问题。”王经理应了声,手把着方向盘掉了个方向,油门一踩,以时速80公里的速度开上了公路。
我眼神变得更为古怪了,这憨佬钟该不会想直接杀到我乡下去吧……
宝来车在公路上不快不慢的向前行驶着,大约开了一两公里的路,憨佬钟忽然指着一条斜插的小道:“王经理,将车子开下去,就那条小路。”
王经理虽然有些不明白要走那条小道干嘛,但还是依大师言把宝来车开了下去。
小道的方圆几百米内空荡荡的,只有大小几片树林和一亩亩稻田,向远处眺望,最近的几间农房一样的建筑,离这起码也有一里地远。
憨佬钟招呼王经理道:“诶,王经理,停车停车,就停在这好了。”
王经理慢慢将车靠边停了下来,我们三人推开车门走下了车。
我多少是知道憨佬钟为嘛会来这里,所以并没太多诧异,可王经理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搞不懂来这城郊荒外能做些什呢。
挑块风水宝地给女友吗?
憨佬钟手拎公事包走在前面,我和王经理若即若离跟在他身后,三人缓步朝一片较茂密的树林中走了进去。
今晚的月色还可以,但一进到树林中,四周便漆黑伸手难见五指。
憨佬钟打开包包,从里面拿出了一盏应急灯来照明,接着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报纸,展开来铺在了地上。
见这憨佬钟有些雷人的举动,不但王经理纳闷了,连我看的也有些糊涂。
这是要干嘛?野炊……似乎时间、地点、人物都不合时宜吧!
憨佬钟可没给我们过多解释,自己坐到了铺垫好的报纸上盘膝了起来,很小心的自包里再取出一物,正是那装有王经理女友魂魄的瓶子。
将那瓶子搁在自己身前的地上,他才笔直了一下腰身,面容肃然,正经危坐。
然而,憨佬钟这一身的西装革履打扮,在这夜幕下树林内随便铺张报纸盘膝打坐,看起来是那么的不伦不类,模样要多怪诞就有多怪诞。
王经理一瞧见那瓶子,脑袋立马耷拉了下来,眼中抑制不住泛起了层水雾,一抹实难忘之的哀伤轻轻从他脸庞拂过。
我能理解王经理此刻的心情有多沉重,虽然我没经历过这样的打击,但换位思考之下,也不难理解。
想到这,我伸手在他肩头拍拍表示了安慰,王经理扭过头牵强的露出个微笑,脑袋朝我点了点,示意他没事。
我也回以他一个微笑,才想劝他看开点的时候,就听坐在地上的老钟佛号诵起。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
憨佬钟几乎是没停歇的,一口气念完了一连串的佛号咒语。
我是有听没懂,这嘛拗口的佛咒,他居然能念得如此顺口、抑扬顿挫,真是给这憨佬跪了。
憨佬钟此时双手结弥陀定印,双手手心向上置于脐下丹田处,右手叠在左手上,拇指指腹相触,一脸的庄严宝相。
然后,在他相触的指尖,一个个金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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