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支撑的另一只脚上。
我双手也在这时松开了抓握,只听一声闷哼,夹带着一声身体重重着地的闷响,又是一个蓝毛杀马特让我给放倒。
人起身才站到了一半,背后陡然生起一股寒意,让我脊背发凉冒出了冷汗。
我知道这突如其来的警兆绝不会来的莫名其妙,条件反射的,我顺势往旁边侧身卧倒,避开那莫名的危机。
在身体卧倒的时候,惊鸿一瞥,我瞧见一个准备从我背后偷袭的光头杀马特。
霎时间,我面色一变,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眼中满是跳动的怒火。
并非光头对我的偷袭令我愤怒,而是他手中居然亮出了傢伙,在我的匆匆一瞥下,在他手上一闪的寒光分明是把蝴蝶刀。
刚才的寒意也是因为蝴蝶刀给我带来的,若非我不是反应快,事先卧倒在地的话,这时候可能后背怕是已经多出个窟窿,或是一道长长的口子。
光头一刀没刺中,愣了几秒后,持刀朝我继续刺来。
现在的人都怎么了,耍狠动不动就出刀子动枪,难怪每天都有那么多命案发生。
我躺在地上,在光头蝴蝶刀临扎中我身体的那一会,反手扣住他手腕,猛力一扭,夺过了光头手上的傢伙。
我抓住他手腕,用力将他扯了下来,往那正欲站起的蓝毛身上按去。
咚的一声,两个杀马特这下子来了个亲密的接触,结结实实的撞到了一起,发出痛苦的哀呼。
我眼角扫视了下周围,见只剩下还有两个杀马特没倒下,其他的刚刚都摔得够呛,一时之间也没几个能站起来的。
我有些恍惚,真不太敢相信,六七个杀马特竟然就这样被我撂倒只剩下两个,如果换做以前,顶上天最多也只能应对两三人罢了。
我把蝴蝶刀收好,从地上一跃站起,准备将依然站着的杀马特给一一解决掉先。
我腰杆挺得笔直,与唯一还站立的两个杀马特遥相对峙,手上把玩着从光头那夺过来的蝴蝶刀,耍酷般的在手上甩着刀花。
虽然我不会那些什么花式花样的玩法,但能将几个人一同撂倒,即使我是个玩的再烂的门外汉,也没人会取笑。
相反,我自我感觉相当的良好,感觉不算伟岸的身躯,在此时此刻变得尤为的高大。
我有些飘飘然,扫视了慢慢从地上爬起的几人,停下手上烂得不能再烂的刀花,尖端一指,指着那两个没倒地的杀马特,蝴蝶刀挑衅式的甩了甩。
因为那两个没倒地的家伙,手上也和光头一样,都分别拿着一把匕首和折叠刀。
想来,刚刚应该是准备与光头一同对我出手的,只是光头先被我制服了,这两个家伙才有些怂,很识相的没有上前。
见到我用刀指着他们,两人眼神游离不定,目光闪烁的不太敢与我对视,手中的傢伙也不知道该不该收起来,还是这样继续拎着僵持。
我制造这样的气势来压人,心里比他们还害怕,我也是在赌,赌他们只有手上这些小玩意吓唬人而已。
当然,如果灭火器这帮人有枪支或仿真枪的话,那便另当别论,说不定先怂的人会是我......
场中的气氛越来越压抑,压抑的让人有些喘不上气,仿佛下一秒便能将人活活的憋死。
两个拎刀的家伙,那闪烁的眼神不时的瞄了瞄让同伙搀扶起身的灭火器,要看他如何的定夺下一步。
他们愈是这般拖延,我越是没底。以我的逻辑,照我的思维,他们是在酝酿大招,许多大招释放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
就在我也有些害怕,想着是不是该说什么不打不相识的话来言和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波接一波刺耳的警笛声,警察来了。
听在坏人耳中,警笛声真的就好像马三立相声描述的那样,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