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饶芷柔四肢全都缠在龙涛身上,小舌头从他胸前扫过,有些酥\痒……
“阿嚏!”
龙涛狠狠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满心的火气这才散光。
“媳妇儿,近来你的大白兔虽然肥了不少,怎么身体反而瘦了?”
龙涛抚摸着饶芷柔凸翘的后臀,疑惑说道。
“世子殿下,这不正好是你喜欢的嘛!”饶芷柔的话如同粘了蜜糖,满是甜丝丝的味道。
“当然不是!”
龙涛捏了一下饶芷柔坚挺的鼻尖,“腚大腰圆,生孩子不难,懂不懂?”
“啊?!真的?那我可要天天吃肉了!”
饶芷柔被这句话震惊到了,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生个漂漂亮亮的孩子,这件事情一想便让她激动不已。
饶芷柔说完便穿衣下床,看上去万分急迫。
“媳妇儿,你这是要干吗?”龙涛问道。
“杀猪!”
此时,饶芷柔竟顾不上描眉画鬓,一脸素颜翩然而去。
随风送回一句话:“我要吃肉!”
噗!
龙涛一阵气闷,自己随口一句话,她还真是当真了。
他穿衣下床,似乎有些不太习惯,在这个房间似乎自己还没亲手穿过衣服,都是温柔贤惠的饶芷柔代劳。
龙涛无声发笑,暗自腹诽自己的懒惰享受。
他出了房门,发现湖边晒太阳的竟有数人,分成老少两拨,很是闲适。
百丈远处,李慕渔习惯性背负双手、昂头望天,刺眼夺目的阳光似乎对他毫无影响。
龙涛远远观望,慢慢有所顿悟。
当初在春水城头,舅舅李慕渔双目如电,一缕目光便让陈锦云和无蝉都吃尽苦头,原来都是这么修炼而成。
北重山立在李慕渔身旁,脸上竟泛起淡淡忧色,“李城主,这数年来,老夫感觉你的修炼方向出了问题,大大走偏了。”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李慕渔没有理会北重山的提醒,脸色清癯,独自吟诵。
旁边的万不可依旧是满脸的凄苦愁容,说道:“这是怎么说的,大白天的,哪里来的玄月如钩?!”
北重山摇了摇头,继续劝说道:“李城主,我知道你对‘索清秋’姑娘用情至深,但终究是人死不能复生!‘神符师’的高度绝无一蹴而就的道理。”
“嗤!”
李慕渔依旧昂首向天,很是不屑,“区区一个驭波境的大符师,这么多年武道既无突破、符道更无长进,净是弄些阴谋诡计,你有何资格对我的修炼方向品头论足?!”
北重山习惯了李慕渔的高冷风格,被他气得无声轻笑。
“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寻得了清秋姑娘的残魂,并把她锁于画中!而且急于成为‘神符师’,好为她修补神魂重塑身躯,但你越是着急越会乱了心境,欲速则不达啊!”
“哼哼!”
李慕渔斜了北重山一眼,冷哼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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