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何不大义灭亲?”郗超冷冷的道:“几个媚上刁奴,强抢民女,不死不足以严律法,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桓熙眼前陡然一亮。
……
雄鸡报晓,郑诗诗半梦半醒,恍惚间,胸前似乎有什么东西,热热的揉来揉去。
啊!郑诗诗顿时惊醒了,想也不想挥掌扇了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响,高敬宗手捂着脸,右手还恋恋不舍的停留在她丰盈的胸前。
郑诗诗的脸忽然就红的能滴下水来,眼睛里全是盈盈的温柔。
脑袋里回想昨夜颠鸾倒凤,郑诗诗不禁感觉身上发烫……
感受着高敬宗那不老实的大手,感受着高敬宗浓重的呼吸和燥热的体温,作为过来人的郑诗诗岂会不知高敬宗所想?经久不见,郑诗诗的身体也变得敏感起来,身子顿时化作一江春水。软得几乎立不住脚。被高敬宗有力地双臂抱着,扔到芙蓉帐里。
初婚小妇人会自然而然的感觉怀孕之后,不得行房。事实上只要动作不剧烈,倒也不会伤及腹中胎儿,郑诗诗半推半就宽衣解带,高敬宗初时倒也真正轻柔,可是情到浓处,便身不由已,尽情驰骋……
高敬宗与郑诗诗倒是好不快活,可苦外厢房内的贴身侍婢红袖添香。
以二女的年龄,在后世也就初中生的样子,恐怕大多对房事一知半解。可是红袖添香是祁门陈氏专门培养好,给陈应作为贴身侍婢的。
所谓贴身侍婢,其工作职责就包括侍寝。二女早在两年之前就有府中的妇人专门教导过她们特殊技巧,比如吹拉弹唱……
高敬宗与郑诗诗是小别胜新婚,特别是某人精力特别旺盛,二女清晰的听到房内的娇、喘,岂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下倒好,高敬宗折腾了郑诗诗大半夜,红袖添香就瞪大眼睛望了一夜天花板。
听到屋内郑诗诗与高敬宗亲昵的笑语,红袖和添香二女面面相视,满脸苦笑——两对熊猫眼。
红袖用低若蚊子般的声音,咬牙切齿的道:“还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
添香脸都快滴出水了:“姐姐,我没有亵衣换了,三件亵衣全换掉了,怎么办?”
“我也没有了!”红袖快要哭出来了:“羞死人了,怎么办呀!”
就在这时,郑诗诗出声道:“红袖,打点热水,我要洗漱!”
红袖不敢应声,心中大急:“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善解人意的高敬宗出声道:“算了,两个小丫头半宿没睡,估计现在睡得正香,现在就由为夫给你梳妆……”
郑诗诗道:“你会吗?”
高敬宗不以为然的道:“怎么不会,看为夫表现!”
“等等!”郑诗诗瞬间化身福尔摩斯:“你好像没有给我梳过妆,老实交待,这是怎么回事!”
高敬宗顿时哑口无言,他不知道怎么跟郑诗诗解释了。
高敬宗不止一次帮助谢道韫梳妆:“这个……红袖,还是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