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郡谢安!”谢安淡淡说道,虽然谢安表现的非常有风度,却让高敬宗感觉到了强烈的压力。
不过,这一下高敬宗却完全懵了。谢安道:“夏侯莫要欺当我谢氏好欺?若不把我那侄子、侄女交出来……哼哼!”
谢安倒没有放出什么狠话,因为真正有实力的人不屑去用言语威胁他人,因为他们只会实际行动。
高敬宗急道:“安石公误会了,在下真的没有见过尊驾贵府的少郎君和女公子。”
谢安一直冷眼旁观高敬宗。
高敬宗见谢安依旧不信,就解释道:“高某虽出身草莽,但亦是有个言而有信,有担当之人。做了就是做了,高某会不否认。”
陈应悄悄扯了一下高敬宗的衣角,低声道:“都督,郑氏……”
高敬宗脸色突然一变,这才想起他与郑诗诗相遇相知,到最后郑诗诗成了高敬宗的枕边人。对于郑诗诗的来历,高敬宗都是听信了郑诗诗的一面之词。高敬宗的根本就没有让人查证过郑诗诗的真正来历,这个郑诗诗到底是不是真叫郑诗诗,恐怕只有郑诗诗自己才知道。然而郑诗诗却真带着一对儿女?
难道说郑诗诗不是陈氏之妇?而是陈郡谢氏之妇?高敬宗顿时疑惑起来。
谢安看到高敬宗的样子,就知道他想到了问题所在。谢安冷冷的道:“高都督,把人交出来吧,今天无论如何安要把家兄一对儿女带回去!”
高敬宗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谢安虽然才高八斗,青史留名。号称“天下苍生望谢安”,然而此人却是一个情场浪子,风流成性。高敬宗在心暗想:“难道谢安看上了其嫂郑氏的容貌,郑氏不堪谢安骚扰,这才逃离谢氏家门?”若情况真如高敬宗想象的那样,高敬宗肯定不会把郑诗诗交给谢安了。
高敬宗想了想道:“安石公,这太强人所难了。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自由,若是他们自愿跟你回去,高某自然不会阻拦,若是他们不会跟随安石公回去,安石公只怕会失望的。”
“你……你,很好!”谢安温怒道:“高都督还请慎重,开罪我们陈郡谢氏的后果,比你想象得更严重。”
“是吗?”高敬宗道:“了不起一死而已,又奈我何?死吾不惧也,岂会惧你陈郡谢氏?如有意外,本都督的麾下将士已经拿下陈郡了……”
谢安看高敬宗如此强硬,面对自己这么一个名扬天下的名仕,居然针锋相对,毫不退让。倒真有几分男儿气概。
眼看双方势同水火,北府军将士对谢安等晋朝廷众人不假于色,特别是两名身穿金色甲胄的将领双手已经握在刀柄处,大有一言不合,刀兵相向的架势。再看其他北府军将士,也都已经刀出鞘,弓弩上弦,简直就是一触既发。
王坦之也知道谢安之侄谢玄,侄女谢道韫留书离家出走的事情。所以他看着高敬宗的样子,更加奇怪,难道说高敬宗疯了不成?居然不惜得罪谢安?难道说高敬宗金屋藏娇?
似乎,真有可能。谢道韫是江左出了名的才女,才貌双全,而高敬宗也一表人才,谢道韫与高敬宗二人倒有一见倾心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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