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步兵军和残余骑兵,现在他们已经列阵以逸待劳,再战无益,图增伤亡。传令,鸣金收兵,后队变前队,交替掩护撤退。”
……
初秋的白天,秋老虎依旧肆虐,然而夜风却已经微凉。高敬宗美美的洗了一个澡,换了一件宽松的衣服,将近三个月的时间没有剪头发,高敬宗的头发已经近尺多长了,此时他有点怀念原来的短发。
用毛巾轻轻的搓着湿漉漉的头发,高敬宗嘴里哼着:“让晚风轻轻吹送了落霞,我已习惯在每个傍晚去想她……”
“坏人,我再你不去理你了!”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籍芸娘的声音,高敬宗被吓了跳:“我怎么坏了?”
籍芸娘气鼓鼓的道:“你还不承认?哼,褒儿都告诉我了,你摸了她娘亲的胸部和大腿,你这不是坏人吗?”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事情,高敬宗脑袋中不禁浮现当初那让人喷血的一幕:雪白的肌肤,然后便是由那惊人的手感而传递过到身体其它部位的快感……
高敬宗尴尬地笑笑,道:“我那是治病救人。”
籍芸娘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可是你救我的时候,也没有摸我的胸部和大腿啊!”
“嗤嗤……”高敬宗差点喷血而亡,你是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片子,要胸没胸,要身材没身材,摸你岂不等于自摸?
然而高敬宗与籍芸娘的对话,让郑诗诗羞愧欲死。她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隙钻进去,可惜平整的地面连针都插不进去,更别提钻进去她这个大活人了。
躺在床上的郑诗诗脑袋里不禁浮现当初那羞人的那一幕,每当想起这一幕,郑诗诗感觉体内地温度越来越高,喉咙里出咕咚咕咚的咽口水声音,口干舌澡,呼吸也变地急躁起来。郑诗诗心中那所谓的道德伦理,原本在她心中占有了很重要的位置,这个时候更是被她抛地无影无踪。
带着魔力的大手,似乎依旧在她身上摩擦……
从额头到胸部再到小腹,高敬宗的动作是那样轻柔,是那样的体贴,郑诗诗当时甚至有一种张口大喊的冲动:“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郑诗诗的脸上红得吓人,也热得烫人。郑诗诗伸手深入衣服里,丧夫寡居,她都是用自己的手给自己慰藉,慢慢的小腹涌现一股热流。
“娘亲,你怎么了,病了吗?”
“娘…没…没事!”郑诗诗如同乘坐云霄飞车,正在紧要的关头被嘎止而止。突然陈褒儿的手摸到一股潮湿:“娘亲,您流血了吗?”
郑诗诗感觉自己要死了,她不知道怎么向女儿解释,就呢喃道:“那不是血!”
“哦!”陈褒儿突然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望着郑诗诗:“娘亲,也会像褒儿一样尿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