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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又道:“我看小友双眼似乎也不能照物?”
叶冬尴尬一笑,道:“这个倒不劳烦神医。”
神医拱手道:“尝言道术业有专攻,医治双眼也不是仇某的强项。”
忠厚老实的阿聪也乐了,笑道:“你自称神医,那什么才是你的强项?”
神医严肃地道:“仇某专治不举。”
“不举?”
“嗯。”神医点点头,道:“也就是夫妻房事障碍。”
“额……”
“小友不必吃惊,金主花了重金让仇某来医治小友,定然是药要必举。”
叶冬被仇神医说得脸色通红,无地自容,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此时一位二十多岁的男子在桌子的右侧坐下,此人正是安泰,身后跟着一位年纪稍长些的年轻人,是安泰表兄鲁品俊。
安泰刚坐下,抬眼一看,不禁肃然起敬,道:“原来是仇神医,竟会在这里相遇,真是幸会。”
仇神医嘴角一抽,暗骂一句扫兴,“这位小友,告辞。仇某下次再来找你。”
“不送,不送。”
安泰看着仇神医的背影,思虑又转了几转,不明白叶冬怎么会认识鼎鼎大名的仇神医。
“是丰安商号的安泰?”叶冬问道。
“上门女婿好耳力。”安泰笑答道。
“我讨厌的人不多,一般都会记着。”
“能被人记住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安泰从容地笑道:“大街上那些拙劣的童谣是你编的?”
“也算是吧,看来你也不笨。”叶冬并不否认。
“用这些小孩子的玩意儿就想扳倒我们丰安商号?”
“不是扳倒,是连根拔起。”叶冬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杯,壶口还算准,没有一滴漏出来。
“就凭私卖铁器这一条?”
“不够吗?”
“你以为天后会相信?”
“本来是不信,只是你们丰安商号三十年前的事情做的实在不地道。”叶冬举杯饮尽,续道:“就像一只猪偷吃了一块本不属它的金条,无论过了多少年它的主人都会记得这件事情,猪只要养着,金条就不怕丢。而我只是提醒下它的主人,快过年了,杀猪取金两不误。”
听完这番话,安泰慢慢消化着,片刻后整张脸都绿了,汗涔涔直往下挂,强自定了定心神,道:“你什么身份?你以为一个赘婿的几句话就能上达天听?”
叶冬摇了摇头,道:“所以我编了童谣。”
“童谣而已,我安泰自信有几百种方法掐断它,保证它传不出百米之路!”
“呵呵。”叶冬淡淡一笑,道:“我以前就与你说过,不要把出卖信义当做是商才,不过是一些小手段而已,你们丰安商号会的我们草尊商号没有理由不会。”
“此话何意?”
叶冬喝了口茶,不缓不急地说道:“丰安商号在朝中人脉是出了名的广,我觉得有必要托人去打听一下,天后与朝中重臣将贵商号的事情议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