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大步走上前来,正要开口。左护卫道:“刀司抚,你也无视痒主大人么?上个月尚不到酒日。你却喝得酩酊大醉,这还不算,你鬼蒙了头猪油蒙了心。竟闯入痒主的暖房之中,幸亏痒主不在,当时念你初犯,也就算了,没想到你越来越大胆,当此危急之时,你不坚守岗位。跑到痒主面前做什么?”
刀万千为人正直不阿,又是所有学士的教头。只这一次犯错,便被抓了把柄,从此要为左右护卫所挟,心下岔气。可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出汗,一双虎目圆睁。
右护卫道:“鲍司守,你也好大胆子,竟敢威逼痒主,你一个小小的司守,也敢做那以权谋私之事,嘿嘿!可大胆之极呀!”
鲍百岁听了一惊,道:“我哪敢。这可是没有的事,你要为今天的事做主,那也由得你便是。可不要给我安上个罪名,我鲍某人官职虽小,可不是胆小怕事之人,你说的罪名有则有,没有的话我倒要当众评理。”
右护卫道:“这话可当真?说一不二么?”
鲍百岁道:“果真是有,我姓鲍的伏法就是。果真没有,只怕你躲不过一个‘理’字吧?”言下之意。是指他以权压人。
右护卫冷笑道:“很好,你的宝贝孙子,爱那神兽水绿凤凰,近日不避嫌疑,竟把它带上街来了,想我‘西海上痒’人人爱护神兽,对神兽敬若神明,痒规中明明规定凡我痒中的人不可养神兽作宠物,你宝贝孙儿仗着谁的势,捉来神兽,招摇过市,公然践踏痒规,如是不信,你可回去问明后回答我。”
鲍百岁道:“好,如真有这事,我立刻将勤儿拿了送到仙律堂。”
右护卫嘿嘿笑道:“如此最好。”手一挥,卫士便押着一个小孩儿过来,正是鲍百岁孙子鲍勤。鲍百岁见左右护卫有备而来,控制了自己亲人的性命,当即软了下来,但也是要强硬到底,问道:“勤儿,你果真捉了神兽么?”
鲍勤挣扎了几下,道:“爷爷,那只水绿凤凰自己飞到咱们家不走,它受了很重的伤,我便养了它,想等它伤好了,就送它走。”
右护卫道:“上梁不正下梁歪啊,这小小孩童也学会说谎,凡百姓有看到受伤神兽,当送到神兽司救助房,绝不能私自喂养,鲍百岁,这一条法规你没教自己的孙子么?”
鲍百岁道:“是啊!勤儿怎么不送……”
鲍勤道:“爷爷,你教给我的我都记着的,只是这水绿凤凰怎么也不走,它的一双爪子只要抓住什么东西,再也别想拉走它。那天我趁它不注意,便抱了它要送去救助房,走到大街上就被它飞走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想是它伤好了,很快乐。”
右护卫道:“哈哈!可真是笑话奇谈。明摆着那只水绿凤凰已经被你藏了起来,居为己有。你这小小毛孩说谎的本领跟谁学来?可高明的紧啊!”
鲍勤急道:“我所说句句是真,你要逼迫我爷爷,何患无辞?痒主大人,您一直是慈爱有加,你赶快替我爷爷作主。”
话刚说完,“叭”的一声,身上已经着了一鞭,但他强忍着不叫出声,背上的衣服已经裂开。右护卫拿着一条鞭又抽了下去,道:“快说,那只水绿凤凰去哪了?快交了出来。”边说边连抽了五鞭。(未完待续)
ps:古军衔一览表(不全)
尹史卿宰尉令丞
卿士太史左史右史司徒司马司空司寇职方
太师太傅太保少师少傅少保太宰少宰
丞相宰相御史太尉九卿太仆廷尉宗正少府
将军冼马大夫博士郎中侍郎中郎议郎令史
尚书六曹合阁仆射侍中内史刺史州牧别驾
亭长列侯主事三省行台都督录事护军可汗
六部三馆学士总管元帅留守判官巡检提刑
提辖通判孔目押司大人内阁厂卫太监都司
知府亲王总督巡抚监司州判知县提督总兵
参将散官流内流外
大良造左丞相右丞相大司徒大司空御史台
大司马郎中令大司农大将军执金吾中郎将
关内侯中书省中书令门下省秘书省枢密使
员外郎著作郎国子监节度使招讨使
军机处翰林院钦天监内务府布政使
税务司资政院咨议局国务院枢密院
三闾大夫御史大夫司隶校尉将作大匠谏议大夫
翰林学士中书舍人都指挥使钦差大臣牛录额真
文中“司守”、“司抚”是个杜撰职名,贻笑大方之处,尚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