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匆匆的,也没有认出小的,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他们自然是有急事了,我可听说皇上给他们五日的期限将陷害宣王殿下施行厌胜之术的真凶给揪出来,这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他们可不得着急吗?”蔺具说着看着桌上一落的公文,突然觉得不是那么碍眼了,“这么说起来,我这虽然事情也不多,可比起他们手头上的,却也是轻松了许多。”
“老爷说得是!”看着蔺具打了个哈欠,遂劝道:“天色不早了,老爷也该就寝了,不知老爷今晚要去夫人那还是去哪位姨娘房中?”
蔺具这会儿已然没有任何精神,挥挥手,道:“谁那都不去,就在这休息就行。”
“诺。”
简单清洗了之后,蔺具便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正是迷糊入睡之际,却隐约听到击鼓声,睁开眼睛,粗声唤道:“来人!”
李章听到蔺具的叫唤,忙开门,将灯点上后,蔺具已经掀开幔帐坐起来,整个人似乎笼罩在一片沉郁中。
李章心里苦笑,他是知道自家老爷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扰他睡觉,而今日原本就就寝的晚,这击鼓的人可真会挑时辰,这下,他们老爷指不定心里得怎么恼着。
果然就听到蔺具带着怒火道:“是不是有人击鼓?”
“听着声音似乎是,老爷稍等,小的这就去问问。”话音刚落,就响起敲门声,李章马上过去开门查看,没过一会儿就回来,向蔺具禀告道:“回老爷,是个民女击鼓的,她声称有人掳走她,还要杀了她。”tqR1
蔺具只觉得脑仁犯疼,“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给我更衣!”
“诺。”知道蔺具正在气头上,李章也不敢怠慢,麻溜的过去为其将衣衫穿戴好。
就这样,蔺具带着一肚子火,怒气冲冲的想公堂走去。
到了公堂,就见到堂下哆哆嗦嗦的跪着一个纤瘦女子,只见女子蓬头垢面,当真是一身狼狈。
蔺具强忍着一肚子的怒火,坐下来,敲起惊堂木,低声道:“堂下何人!何事击鼓?”
只见那女子跪着上前几步,哭喊着磕头,道:“求青天大老爷救救民女啊!有人要杀民女!求大老爷为民女做主啊!”
原本就因为被吵醒而很是恼怒的蔺具,被这女子这么一阵哭天抢地,更觉得烦闷,怒摔惊堂木,斥道:“大胆民女!公堂世上,岂容你如此喧哗吵闹?说,你究竟是为了何事击鼓!若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或者让本官查出你是在说谎!决不轻饶!”
似乎被蔺具的怒火给吓蒙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回话了,蔺具见此积压在胸口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冷笑了一声,道:“看来你是没什么话可说,那你击鼓就是戏耍本官了!来人!将这个刁民拿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诺。”衙役应了一声,就要上前将女子拉出去。
女子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忙磕头求饶道:“府尹饶命!民女这就说,这就说!”
蔺具抬手让衙役退下,听女子接下来的话,可越听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