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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该给他一次机会不是吗,两人如可以化去心中郁结的疙瘩,能和好如初也好,决定做朋友也罢,至少不会围绕着恨,变成陌路人。
“我不知道,筱静走了... 留给我的只有一封道别信。她要去哪里,所到何处,只字半语都没有留下,怕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去何方。”
靠在蓝翔风的怀里,花染哭的很是伤心,冰晶般的泪珠一粒一粒不停掉落。
最好的朋友离去这么多天到现在才释放的哭出来。
日织灯光下,投照相拥的两人,敞开的心沉浸在温暖之中。
......
第二天,阴雨绵绵,哗啦的雨声传进病房,一阵风透过窗户吹过,让冷逸泽从寒意中醒来。
微拧起眉,慢慢的挺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臂膀,外套滑靠椅上,他低眸立即注意到,昨夜他睡过去了,是谁为他披上?
对了,窗户怎么打开了。
细丝小雨洒进窗口的地板,潮湿一片,冷逸泽起身关上窗户,阻隔了风和雨,室内回暖他回身去看病床上的冷御宸。
回头那刻,对上像海一般深沉的墨眸,“哥...你醒了!”
他刚才都没注意,是几时醒的怎么没叫自己。
拿下呼吸机的口罩,冷御宸声音带有小嘶哑,“逸泽,替我去一趟英之皇,我要英之皇的最顶层走廊的监控视频,还有那个吴经理一起带来见我。”
“好,等大哥的身体好一些,我再去办。”
冷逸泽以为他会向自己提问他进医院的原因,一开口却是让他去办事。
“不行,我要你现在去。”他要亲眼认证那晚的过程,所以不能等。
冷御宸撑站床,硬要起身,牵扯在手术的刀口,不由闷哼出声。
“再紧急的事,对我而言你最重要,我不会丢你一人在医院。” 走至床边,他按住冷御宸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景兰端着洗脸盆走出卫生间,自动请缨,“主上...请让我去处理。” 刚才在里面,他们的对话她全部都有听到。
缓缓走到病床边放下盆,拧干面巾递放在床柜边,以好给冷御宸擦冼,再绕至床尾为他升高床头。
“你一直都在病房里?”冷逸泽帮冷御风宸躺好,抬眸去看景兰。
“是...昨夜就来了,是我不该听主上和二少爷你们谈话。”
一夜,她坐在旁边一点睡意都没有,天亮了下楼买完早餐,才进去梳洗,她不是有意要听到他们的谈话。
作为属下不该听的不能听,如果主上赐她罪,自己甘愿去烈焰门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