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话通讯就失去唯一可以联络的方式。
努力让自己冷静,猜想着说道,“先不要急,我们等在这里,也许只是出去买东西了。”
“那我们等一等在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要等的人影始终没有出现,强制压下的焦急变的不耐。
收衣服下来的姓薛房东,瞧见两人站在慕筱静的房门口,走近查看是谁,见是熟人笑着打招呼,“花染是你啊。”
听到声音,花染快步到她面前,询问道:“薛阿姨,你来的正好,我敲筱静的房门一直没有应,你有见她出来?”
“你跟我来...”
问起慕筱静,姓薛的女人没了笑容,让花染跟她下楼。
花染不明所以,还是跟着,莫文轩拧紧英眉随后。
到了一楼大院,姓薛的女人走进房间不到三分钟又出来,手中多了两封信笺,“呐...这是筱静让我交给你的信。”
她接了过来,眸光盯着信封上的字,“她还有留下其他的话?”
让别人把信交给他们,行踪是不想让他们知道?可是连一句告别的话都不给他们?
“嗨,也没有什么话,一大早就找我退了租,租金交了一半,不够的她把房间里的东西全部留下,算是抵去另一半租金。之后交代,如果见到你或那位先生来,让我把信给你们。”
用那些家具用品来抵,她一点都不亏就答应了。
“租金交了一半,那她...”岂不是没有钱可以用。
她的存款交去慕寒的医药费,剩的本就不多,这次住院的钱都是她交,把剩余的钱都给房东了,她一人出去要怎么办?
没有钱的话,寸步都难行。
听过原委,莫文轩的心里如狂潮海浪般的袭卷起来,对着房东说道:“那套房间,请不要出租,租金我会让人每个月打给你。”
她一定会回来,这里,他会一直帮她留住。
“好,那我给你留着。”
没人住还有租金,这等好事能落在她在身上,拒绝了才是傻。
慕筱静已经走了,他们不知道她到底会去哪里,想找也无处可以找。
“这封信,你不打开看一看?”出了庭院大门,花染把其中一封信递给了莫文轩,而他看着信封,却没有拆开。
她留下的告别信,不打开看的话,怎么知道她写给他们是什么。
莫文轩想打开又怕打开,是在害怕,怕这是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