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月清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低下了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道:“展工,没事的,我们这次基本上完成了任务,贡献很大,还有严斌会帮我们澄清问题,你和关教授都不会有问题的!”
展月清点点头没有说话,闫一虎道:“那我哪?会不会有事啊?”
我哈哈一笑道:“老虎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回去按照他们要求把报告写好,过几天就没事了,我们这次完了回西安,我要请你吃羊肉泡馍”
安慰了两人后,三人作别,各自回去,仍然没事写报告,报告每写好一张纸,就和被交上去,然后我继续写。
如此几天之后,我连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有人把饭送来,至于出门基本上得不到允许,外面的人也不进屋,我也出不去,现在从软禁变成监禁了!
我在房间里不免烦躁不堪,来回踱步,想着如何脱身,这时候我房间的窗户外,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口哨声,哨声很低,抑扬顿挫,很有节奏,那是一首湖南民间的《浏阳河》!
我悄悄地打开窗户,一个人头入得冒了出来……!
“嗬!老虎,你吓我一跳!”我扶了扶胸口道。
闫一虎从地下钻出头来,呵呵笑,冲着我眨眼睛。
“你怎么来了?偷跑出来的吗?”我问道。
闫一虎摇了摇头道:“我已经没有事了,我跟他们说,我想回家看看,昨天晚上,基本上就没人管我了”
他皱着眉头对我道:“老孙,这次可能你麻烦了!黄鼠狼的事情搞大了,昨晚我看到有直升机降落,听说北京又有人过来了,你的事情有点政治问题的倾向!”
我问道:“你有更清楚地消息吗?”
闫一虎道:“那倒没有,这次任务我们是一个队里的,除了事情本来应该是队长负责,但周营长牺牲,黄鼠狼也死了,只剩下你和严斌,严斌和你不一样,上次听小白说他是总参的人,剩下你估计要背黑锅!”
闫一虎的话也是我分析的结果,但这两天我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于是对闫一虎耳语了几句,他点点头,神情复杂的看了看我,然后离去了。
闫一虎走后,我定了定神,暗自分析,他的话没错,可能我真的会背黑锅,但这样也不算什么,之前我就做好了背黑锅的思想准备。
因为我的背景实在是没什么说的过去的,身份又是旧社会的偏门出身,比不了闫一虎根正苗红,不过好在我早有准备,不然这次真的要不知所措了。
第二天下午闫一虎再次前来,对我摇了摇头,最后一咬牙对我说:“不如逃吧,我们基本上已经知道了山洞的结构,只要再次进入山洞,然后按照郭嘎子的地图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我吃了一惊,失口道:“第三次进洞?”
随即摇了摇头,郭嘎子的地图不甚清楚,只是第一层山洞结构,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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