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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鹂儿如此,颜予轩却说依旧脸上带笑,那眼里却自有深情流过,于是他对鹂儿道:“你先别哭,有话起来说。”
说着将月儿推开,又道:“你去将鹂儿扶起来,给她杯热酒,叫她暖暖身子,润润喉咙,再好好说来。”
月儿不情愿地离开颜予轩身体,若有可能,她是宁可一辈子挂在上头的。不过既然他开口吩咐了,她也只有依从。
当下鹂儿被月儿和跟她的妈妈,扶去了坐在桌边的绣墩上,口中抽抽嗒嗒的,尚不能成语。
月儿扭扭捏捏倒上一小杯酒来,送到鹂儿嘴边,后者道句生受,将一口气吸干了。
“现在说吧。” 颜予轩手撑着头,看了月儿前前后后,忙着做了半天的戏,又见鹂儿好多了,那眼泪也不再止不住似的流了,于是复又问道。
“求颜二爷给想个法子,劝劝我们三爷,待老爷气消了,还是回家去吧!”鹂儿眼巴巴望向颜予轩,口中急切就说出这句话来。
颜予轩依旧用手撑着头,脸上表情丝毫没变,叫人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何想头,也不说话,只静静看着鹂儿,后者提心吊胆地等着,不知对方将要如何。
不出声地看了片刻,颜予轩那双桃花眼骤然弯起,鹂儿见他笑了,心下猛地松了一松,于是又试探性地开口:“颜二爷,可是应允了?”
“这事说难不难,可也不容易。你家三爷留恋于此,为了什么想必你是知道的。我的话,此刻只怕不中用呢!” 颜予轩示意月儿斟酒,自己也尽一杯干了,月儿忙着向他嘴里布嘴,倒叫他一把推了开去。
鹂儿心里咯噔一下,她怕的就是这个,可事到如今,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怎么收得回?只有尽力向前,再无后退之路了。
“颜二爷!我向来以为二爷是个明白人,怎么如今也糊涂了?这家小姐如何配得上咱家三爷?家世不配,身份不配,为人么,那就更不配了!”鹂儿自来这里,已是憋了满腹牢骚,正便趁此机会,一泄痛快。
听她这样诋毁书玉,颜予轩撑住头部的手,止不住地有些颤抖,不过他到底是老辣得多,面上依旧还是微笑着,于是又道:“你这话说得可有些过了。这家小姐家世也许落败,可为人还是好的,如何就不配了?”
鹂儿将嘴一扁,回道:“别的不说,只看她那贴身的丫头,酒儿,便可知一二。有什么样的丫鬟就有什么样的主子,看她把个丫头惯得!没个形了!惯的有些摺儿!不管好歹就骂人。说着她吧,嘴头子还不伏个烧埋,非跟你吵开了不成事!”
颜予轩听这丫头借机泄私愤,心里不觉好笑,再看月儿,也是躲去安妈身后偷笑。
鹂儿看出些苗头来,不觉一点红从耳畔起,须臾紫遍了双腮,便有意掩饰,又道:“我也不是为了别的,咱家三爷天生是个好性儿,哪里受得了这样吵闹?若将来真成了事,整天你争我斗的,三爷还能有好日子过么?”
颜予轩不理会她这些,却又问道:“你只这样说,奈何你家三爷心里是情而又愿的,不然他也不在这里留这么久了。既然如此,你我的话,又有何用?”
鹂儿细细品味颜予轩话里意思,似有不愿开口相助之意,一下急了,起身复又跪在颜予轩面前,口上切切求道:“颜二爷,且不论别话,就看在咱家三爷前程的份上,颜二爷也不能眼睁睁看三爷流落于此地,枉费了我家太太一番心血啊!”
颜予轩将手托了腮,若有所思地看着鹂儿,复又陷入沉思之中。
鹂儿见他如此,当是有了机会,赶紧接着就道:“二爷请想,高家家大业大,三爷又是长子嫡出,将来这家业少不得是三爷的。太太受了这么多年气和罪,不就为了三爷将来的前程图谋?如今倒好,三爷说声走了,什么也不要了,将这一切拱手让人,倒叫那几个姨娘得了意,太太心里难受自不必说,就我们下人伺候一场,竟没个好的终了,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憋屈。”
颜予轩想了想,自满一杯酒,仰脖而下,眯起一双凤眼,半日方道:“话是这样说,可高兄现在一心一意只在这小姐身上,再说,他与伯父之怨由来不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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