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的这个可怕想法,一下将书玉和酒儿炸开了花,她们三人缩成一团,这就吓得满头冷汗,一身寒战了。
“小姐!小姐在屋里吗不跳字。喜子有些着急的叫声,将书玉三人的魂喊回来几份,可她们就是不敢出去,万一,这是敌人用计使诈怎么办?
不,不行!一定要死守住这小土炕,绝不能出去!
三人决心已下,抱在一起,一声不吭,更不应门。
正在这可怕的僵持时刻,书玉屋子的门被猛地一下拉开,喜子冲了进来,一见三人如此于炕上,先就愣住了:“小姐在屋里呀?我说怎么点着灯呢!我回来了!你们没听见吗?对了你们这是干什么?炕头上有什么东西吗?这天不冷呀,这样挤在一处,你们三人冻坏了不成?”
“贼呢?”书玉壮起胆子,开口问喜子道。
“什么贼?”喜子忽然大惊,“这屋里来了贼不成?!”
“啐!你少装!小姐问得是,跟着你来的贼!我们好好的这里坐着,哪里能招得贼来!”酒儿害怕极了,却不这不忘记教训喜子。
“什么?!什么叫跟我来的贼?”喜子简直就弄了个莫名其妙。
书玉看出来了,全是误会。她当下便从炕上跳下,几步窜到外头,见残阳正好,暮色恰浓,进村的小道上一个人影也没有,喜子的车前车后,更是没有。
杯弓蛇影,书玉摇摇头,难不成穿越把我脑子也穿糊涂了?她对自己感到失望。
晚饭时,听过酒儿对招贼一事的解释,喜子笑成几乎坐不住要从凳子上跌落下来,酒儿生气地对书玉道:“小姐看吧,这才叫正宗白眼狼!咱们几个担心成那样,他倒好,看笑得那样!人不大,脸上褶子倒不少!”
喜子听见,收敛几分,却还是忍俊不住道:“不是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几个也太能想会算了,怎么就弄和跟真的似的?还吓成那样。”
刘妈妈不满了:“喜子你可注意些,说我们也就罢了,小姐可不是你能说得的!”
喜子忙求饶:“对不住,小姐我一时过了头,忘记自己身份了。”
书玉自是宽宏大量:“无妨,本来你说得就有道理。我也正奇怪,咱们三人怎么就越说越真,说到后来,就全拥到炕上去了?说起来,是谁开的这个头?”
刘妈妈一指酒儿:“除了这爱惊会怪的小丫头,再没别人。”
酒儿见喜子眼光飘向自己,脸红耳赤起来:“哪里是我!分明是这要不得的猴精怪狗材!喜子你自己说,为什么回来得这么迟!”
书玉抚手点头:“这回酒儿可没怪错人,也难怪咱们会多想,原本就是喜子是你误了,你快说说,为什么迟了?”
喜子啃一口面饼,又就上一口野菜油渣汤,慢条斯理地道:“我还不是为了完成小姐交代的差事?”
书玉皱起眉头:“这么说来,是与东平楼打交道,不太顺利?”
喜子叹了口气道:“说顺也顺,要说不顺,也算得上不顺。”
酒儿一听又急怒上心:“这叫人话吗?看我们几个急成这样,喜子倒是干脆点行不行?会不会讲事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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