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身,华丽宫装,眉如远山,肤如凝脂,嘴角挂着浅笑,右手不自觉得直抚着那人比花娇的脸,摇曳着身姿向这款款走来。
母女二人,敛住呼吸,恭敬地跪在那里,大气不敢出。
待那贤妃从她们身旁经过时,她们吓地,心跳险些停止,待她双脚越过她们之时,她们明显地松了口气。
哪知,那贤妃竟离她们三步之遥的距离,停了下来,身子微侧睥睨她们。
“你们是哪个宫的,怎么没见过你们。”
方贵妃低着头,声音刻意沙哑着道。
“奴婢是萧淑妃娘娘宫里的,奴婢二人,均是新进的宫女,身份低微,不曾在外露面,近日得娘娘常识,才有了如今这份差事,才得以在宫中行走,贤妃娘娘身份尊贵,奴婢何来福气,能得贤妃娘娘常识,故,没见过,很是正常。”
勾唇冷冷一笑,贤妃道。
“你讲的很有道理,但偏生地本宫,今日还真不喜欢你们的这些道理,把头抬起来。”
双拳贤握,指尖狠狠扎进肉里,锥心的疼痛,方贵妃似无所觉般,面色淡然,袖下的右手,紧紧地按住已经有些吓得发抖的香媛。
视死如归般地慢慢抬头,恰在这时一尖细的声音传来过去。
“你们这两个不中用的奴婢,哪个点心用那么久吗?”
顺着声音看去,竟是那已离宫五年之久的花公公。
当年,宝儿出事,素来与她交好的花公公,心生愤怒,却又无可奈何,在皇上面前旁敲侧击一番,反被打了五十大板,心灰意冷的他,请求皇上让他出宫返乡,没曾想,皇上竟同意了,只是,不让他离开京城,在京城郊外给他购了处民房,自那日起,便一直住在那里,一住就是五年。。。。。。。
方贵妃连忙又低下头。
贤妃转头看向他,眼底满是鄙视,一介阉人而已。
“呦,这不是当年皇上的红人,花公公吗?”
呵呵一笑,花公公微躬着身子走了过来。
“贤妃娘娘真是好眼力,多日不见,贤妃娘娘更美了,奴才站那认了半天才认出来。”
此话,彻底把那贤妃夸高兴了,只听她得意一笑,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皇上对本宫那么宠爱,自然身滋润,倒是花公公,你怎么从那萧淑妃的院子里出来了。”
“哦,是皇上,说萧淑妃虽到宫里有些时日,但也是直接晋升的妃子,好多礼仪都不懂,这不,眼看着,其他两国前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才会让奴才来说一下以前的经验和提点一下礼仪。”
冷哧一声,贤妃满脸不屑,想到这个她就满心是气,那萧淑妃,本是一介民女,被选为歌姬也就算了,居然有胆子爬上皇上的床,都怪她发现的晚,不然,早一点的话,别说是妃子,她的小命也别想有。
“花公公,这云泥之别,有些人,天生高贵,不需费心,可有些人,天生就是贱胚子,你可得上下心呐。”
尴尬一笑,必竟是在皇上身边待了多年,稍整理了一下情绪,花公公道。
“皇上交待的事,奴才自当尽心尽力。”
冷哧一声,贤妃娘娘甩袖离开,临走突然转身,嘲讽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方贵妃和香媛。
吓得二人身子哆嗦一下,大气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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