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屑冷哧。
“原想,这摄政王的老娘,说什么难度也得意思性地高点,结果,还真是高估了这摄政王对老娘的重视度。”
离马车有一米的地方,黑衣人们突然感觉不对,身子突然软地像面条似地,直接趴地上。
拍了拍手,宝儿走过去,脸上无比埋怨。
“老兄,杀手,不是一见面就开打吗?罗里八嗦一大堆,你们不中招才其怪,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怪只怪我们轻敌,但是,你也休想,从我们这知道什么。”
察觉不对的宝儿连忙去扣他两腮,但,为时已晚,以瞬间,原本还活着的黑衣人,全部眼一闭,黑色的面巾上不断印出血来。
手一挥,宝儿连忙把车帘盖好,身子一闪,快速闪到车内,命令道。
“车夫,还不快走。”
车夫哆嗦了一下,连忙爬上马车,呼喝一声,驾车远去。
仇花拍了拍宝儿的手,以示安慰。
“新儿,你不必担心,这种情况我见的多了。”
宝儿问道。
“您是不是知道是谁要害您。”
幽幽一叹,仇花似说给宝儿,又是说给自己听。
“这么多年,就像看一场戏一般,每年都会上演,他乐此不彼,可我,似乎已经腻了。”
抿了抿唇,宝儿没有问,她自个的事情就已经够多了,没那个心情再去探别人的隐私。
回到摄政王府内,一进崇华殿,宝儿一个旋身,斜躺在软榻上,舒服地喟叹。
“还是这里舒服啊,早儿,去,把赵佩溶给我找来。”
没一会,早儿便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低着头迈着小碎步的赵佩溶。
赵佩溶,福了福身道。
“参见王妃娘娘。”
勾了勾唇,宝儿道。
“起来吧,现在,本王妃可不敢为难你,不然,你一个不小心,再让王爷的母亲看到你过得多凄惨,回头,再训本王妃一顿,那本王妃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身子一颤,低着头的赵佩溶微微弯起,连忙应道。
“奴婢不敢,奴婢断不敢有那份心思,还请王妃明监。”
勾唇冷冷一笑,宝儿道。
“母亲对你印象颇深,晚上你也来殿内吃饭吧,也算对你的一个考核,若母亲觉得可以了,你就可以回九王府了。”
面上一喜,又连忙把表情收好,福身道。
“谢王妃,奴婢一定好好表现。”
挥了挥手,宝儿示意她离开,赵佩溶连忙小退步地离开,转过身时,表情立马换上一层阴冷。。。。。。
宝儿又岂会不知她的小心思,只是,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姐就分点心思陪你玩玩吧。。。。。。
天上飘着厚厚的云层,太阳刚露出一会,调皮有厚云又连忙赶上,把他遮了个严实,这炎热的夏季,没了白炽的太阳光的照射,却依然有着雨前的燥热。
崇华殿的软榻上,宝儿趴在榻上睡得极不安稳,房内虽摆了四个冰盆,但她依然热得满身是汗,烦躁地翻了个身,猛地睁眼。
抬手试了试额头,满手的汗液,自从被那狗皇帝逼着吃了那药,虽然后来解了,她身体依然大不如从前,一到夏天,她就有些怕热起来,且汗流得特凶,害她一天必须喝好多水,才能补充过来。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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