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放开,对温子洛道:“你也别怪本公公这么久以来对你这么挑剔,本公公也是为了你好。皇宫不比民间,而御书房更是不比那些娘娘们的后宫,有时候哪怕是做错了一步路,都是砍头的大罪啊。你还年轻,要想在宫里做好事,还得多多磨砺才是。”
“璧汐一定将赵公公得话铭记于心。”温子洛一边说道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支金钗双手递给赵公公道:“小小心意全当做是璧汐对公公的感激,还望赵公公能够手下。”
赵公公轻轻看了眼温子洛手中的金钗,道:“这宫里什么样新奇的宝贝本公公没见过,你还是收起来吧,本公公提醒你可不是为了钱财。”
“沈璧汐你给本公公听好了,咱家服侍了皇上近二十年,你是第一个由皇上亲自点名留在他身边的人。还望你好好珍惜这个机会,不然你若是自己要作死,那么可当真是谁都救不了你了。”
“好了,该说的不该说的,咱家都说了。赶紧将茶给皇上还有各位大臣送进去吧。”
“是。”温子洛顺从的应道,端起盛茶的托盘跟着赵公公走进去,心中却是在反复思量着赵公公刚才说的话。
若她真的是裴沣帝第一个亲自点名留在身边服侍的人,那么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吸引了裴沣帝。
脸?
温子洛心头忽的一怔,裴沣帝对她这张脸仿佛是有别样的情愫。
跟在赵公公身后,温子洛将茶盏依次放在各位大臣的桌子面前,而不过一会儿屋子里的气氛似乎很是不好。
只听倪国公又说道:“二皇子功绩卓卓,通过这次征战夏国又深的民心,为何不能够被立为太子。”
温子洛听到此话,不由得多看了倪陵几眼。倪陵,倪珍的亲生父亲,轩辕彻的亲外公,轩辕的大国公,可真真是个狡猾的护狐狸。
放着自己的外孙不力保太子之位,却是劝着裴沣帝立自己的对手为太子,心急当真是深不可测。
倪陵将轩辕容绝抬得越高,只会越让裴沣帝忌惮,而跟在他身后应和的人越多,结果往往会适得其反。
“虽然如此,可是二皇子毕竟曾经有腿疾,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复发,到时候若二皇子又是轩辕的太子,那岂不是该让整个云苍大陆的人笑话轩辕了!”
“刘大人此话差矣,所谓君者仁心,若是当政者能够为民所想,带领着轩辕欣欣向荣,那么无论他残疾与否,只会让人更家敬佩他。古来就有——”
“好了!”裴沣帝揉着太阳穴一脸的不耐,听了这么久他也是听的不耐烦了,“什么时候立太子,立谁为太子,朕心中自有想法。此事以后再议,都散了吧!”
裴沣帝沉着一张脸下着逐客令,众人也纷纷识趣的闭上嘴,相继行了礼离去。
赵公公碰碰温子洛示意她也赶紧跟着他走,不想裴沣帝一抬头便看见了温子洛那抹清瘦婉约的身影,指着温子洛道:“沈璧汐留下来给朕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