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说吗?”她无比心急,此刻更想知道的是张悦然的事。凌菲见他神情严肃,只当与张悦然有关,此刻又不好多讲,只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二哥。”凌柏凡却突然伸手,拥抱了一下凌菲,“你没事,二哥就放心了。”“二哥.....”凌菲在他怀里胡乱点了点头,只当他是因为张悦然的事在伤感,也用力回抱了一下他,“不要太难过。”“嗯,记得早点跟二哥联系。”“好。”凌柏凡这才放开她,朝门口走去。风吹得一旁的矮子松沙沙作响,撩起凌柏凡的衣袂,让他看起来竟是瘦了很多,要是风再大一点,凌菲都觉得他快要被吹走了。“凌菲。”远远传来叶于瑾的声音,让她回神,胡乱应了一声,快步朝那边走去。——————————————红袖首发,请支持正版———————————————————————————一连几天,叶于琛与凌菲寸步不离,丝毫没有要去部队的迹象。凌菲一边往花盆里浇水,一边看着在阳台上晒太阳的叶于琛,“帮我加点水。”两个人在她的坚持下,已经从海边别墅搬回了尚品。不为别的,只因为这里是她一开始和他住在一起的地方,心中认定的那个家。叶于琛看着她手中的花盆,“怎么这么久了,也没见开花啊?”凌菲垂下眼睑,看着那盆略显干涸的泥土,半晌,才慢慢开口,“其实这个花盆是我刚到凌家的时候,爸给我的。”他皱了皱眉,自然知道这个爸,指的是凌建祥。凌菲笑了笑,声音黯哑了几分,“那时候爸爸说,只要能发芽了,妈妈就回来了。”小小人儿听了这句话,如奉圣旨,每天准时得跟闹钟一样,有时候就连吃饭睡觉,也看着那盆花。结果自然是引来了沈月芳更大的不满。可凌菲到底水晶心,知道自己此举并不受欢迎,所以只偷偷地浇水。后来大了,便也不再相信凌建祥那套说辞了。只是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至今也没有变过。倒也不期盼花盆里真的长出什么来,只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或许,更准确的说,是一种执念。让她始终不能释怀的,是母亲的突然离世。叶于琛到底顿住了话语,弯腰帮她的洒水壶里添了一点水,试探地开口,“有没有可能,你的父亲还......”“不可能!”凌菲斩钉截铁地道。或许是害怕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不能压下,从此有了期盼。她从不奢望某些飘渺的东西。叶于琛叹了一口气,心想还是寻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倒是凌菲将话题转移到了他身上,“最近都不用去部队的吗?”看着他这几天将一直以来保护自己的人全部撤走,凌菲心里也明白原来的威胁或许已经不是威胁了。只不过他不说,她也不想问。有些事,知道不如不知道的好。“放假了。”“啊?”凌菲扫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期,“现在什么节日都不是,你放哪门子的假?”“想放就放。”他故弄玄虚。凌菲也不理会他莫名其妙的话语,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既然你放假在家,那我的五脏庙就交给你了。”叶于琛揉了揉她的发丝,“好。”而凌菲不知道的是,叶于琛因为前段时间找她动用了大量的私人关系,正在接受所谓的停职检查。不过他也不打算告诉她。——————————————红袖首发,请支持正版———————————————————————————凌菲一个上午忙下来,竟是有些腰酸背痛了。叶于瑾见她体力不支,连忙扶着她到休息室坐下来,“要是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前台有我顶着,还有那么多服务员,不碍事。”如今的服务员都换成了小姑娘,个个机灵得紧,倒也省心了许多。凌菲摆了摆手,“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按照她的意思,是要回去重新上学的,可叶于琛也不依,只说她的身体需要调理,等生完孩子,再上学也不迟,再不济,直接从大学里寻个老师来家里教她也是一样。凌菲向来不喜欢搞特殊化,只得拒绝了他的提议,可在家里到底坐不住,和叶于瑾一商议,不如重新出来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强过在家里发霉。门口的小姑娘小跑着奔向凌菲,笑得十分暧昧,“老板,有人找你。是个帅哥哦。”凌柏凡一身浅驼色的风衣,安静地等在门口,朝凌菲这边轻轻浅浅地笑着。凌菲连忙起身,朝门口跑去,“二哥,你来了。”这些天不见,凌柏凡似又瘦了很多,眼窝已经深深地凹了下去,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淡淡黑青。凌柏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万一摔了,可怎么是好?”“不了,”凌柏凡看着咖啡馆里面的热闹景象,“有空吗?陪二哥去一个地方?”“好。”......“律师楼?”凌菲蹙眉,看着面前的金色招牌,“二哥,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先上去吧。”上楼之后,立刻有人热情地迎了出来,凌柏凡倒也不多说,只要了一间休息室,便将凌菲带了进去,就连有人要送茶水进来,也被他拒之门外。气氛严肃得让凌菲不由坐直了身体,看着面前的凌柏凡。凌柏凡回以她安抚一笑,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凌菲,你相信二哥吗?”“当然。”她答得毫不犹豫。“那你相信爸爸吗?”凌菲皱眉,“二哥,你突然问这些,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