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这其中关于你身事的论述,你说说是否属实?”
年纪尚幼女的女孩心理还远远没有像成年人甚至少时的半大孩子那般成熟,当她意识到身份被揭穿很可能面临的就是悲惨的死亡的时候不由的在惊恐中哭了出来。
“这上面有许多事情的论述不该是我们所能知道的,很显然这也并不是师傅在诓你。事情的事实是那些利用你的人已经觉得你不但没有价值,相反还是阻挠那些人投靠的阻力。你说,这件事情师傅应该怎样处理?”
女孩儿惊恐下的哭泣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并控制住自己,悲伤的回道:“只求师傅能赏我速死,不要折磨我!”
张海并非枭雄心性,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而果决的人,但是思考了许久还是说道:“如果你刚才没有提起那些你不该提起的话,师傅或许觉得你已经放弃了歪念,可以饶你一命。但你非但这些日子以来不坦诚,还似乎不死心。我若宽恕了你,那就有可能使其他不少的孩子有走邪路的隐患。”
李翠萱能被选派这种任务终究还是同寻常的孩子有些不同,当张海的手摸到自己的脖子上似乎用不了多久就将要下手的时候还是迅速企图用双手掰出张海双手的小姆指然后尽权力的反关节向后推,之后连续踢张海的裆部之后寻找机会。可因为张海早就有所警惕,力量差距又远远大于寻常成人与孩子,足有几十倍之大,李翠萱的小手最终还是没能掰开张海的手指。小女孩不由绝望的瘫做在地,什么话也没有说。
张海思索良久,还是觉得自己这样私刑处决不好,就把所有的孩子及队伍里的几名弟子也都叫了过来,公开处理了这件事。
这件事之后虽然觉得有些冒险,但张海还是选择了与挑选出来的那其他十一个孩子在一起渡过了行军中的几个日夜,以平复那些孩子们因为青州以来的事在心中埋下的过于惶恐的阴影。
枯水的江南冬季没有多少可供直通太湖的大船,因此在队伍从太湖以水路行军的时候即便没有发现远处的敌情也没有太过靠近岸边。实践证明虽然装载有火炮的巡沙船在这种湖面上就可以凭借炮火的优势抗衡朝廷顶级的海船,能够通行于浅水河道不能装载火炮的小船就没有多少优势了。
过马山镇之攻无锡的时候,还是发现了集结起来的的敌船队似乎不惧强敌般的应敌过来,战士们就上岸展开火力从臼铳到火炮在内的各种火力击退了敢于驶入约莫两里之内敢于挑衅的敌船。
苏州是人口及产业都完全不逊色于南京甚至更有甚之的大城,虽然拥有累计长达三十里左右的城墙,但繁华的市区延绵出城墙许多里。
或许是在南京停留的时间过长让聚集在这里的敌人有了组织方式和进行动员的时间,外城的青壮们没有像南京那样被守将召集入城,距离在这里的不少客军也显然对张家新军缺乏了解。如同扬州一般的激烈抵抗还是在外围的时候就遭遇到了。
同扬州那时候不同的是,跟随近卫第一旅而来的披甲辅兵经过短暂停留的聚集也多达近两万人之众,使得队伍并不像在扬州时那样缺乏兵力。还是利用有限的陆路大致完成了对苏州城的包围。
近卫第一旅则分成四个营十二个连群沿外城的各街巷展开了逐一的“宵禁作战”,在猛烈的铳箭炮火之下终究没有多少人敢于在街道之上集结。随后做为炮灰的治安军步兵营则代替核心队伍展开了逐屋逐院的清剿作战,迫使外城内的大量居民都暂时性的集中居住起来并花费了不少的功夫完成了甄别。
进攻苏州内城的通道打开之后,猛烈而震慑人心的青铜炮炮声又在北面的平门、齐门等地响起。见到城墙上的敌人这些日子以来还算是修建了象样的城头工事,张海又集中起六门重臼铳对突击地点展开猛烈轰,并直接用横垮过外河的连成一片的登城板梯等上了城头。
因为城池太大,对繁华苏州城内的清剿作战足足连续持续了近三昼夜之久,直到旧历十月末才初步完成了对整个苏州城的控制。
“还要仿以前的例子,将这苏州城中的财富和工匠集中在南京之地么?”一名弟子询问道。
“即便清除出城内的一些居民,南京城的人也太多了。如今的我们已经不必要再像以前那样把所有的人才和财富都集中在一点。除了与我们做对的那些官绅大户要彻底的清查,我们暂没有必要在这个不小的城镇里进行全面的清理。”张海思索片刻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