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得出来他们挺害怕。
看到一半,宋司辕从房间里出来,飘到我身边停下,仰头看向他的脸,注意到他正看着电视屏幕,等过了好一会,他才察觉到我在看着他,问我:“怎么了?”
我假装没事摇头说:“没什么。”其实我想问他为什么这么在意唐恩宜的事。
一边,他说着选择了我就不会改变,另边,他又对唐恩宜表现得格外在乎——让我觉得他前后矛盾,这也是我对他感情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他自己或许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吧,也或许是我太敏感。
想着,我看到他突然关上电视,在我身边坐下,伸手把我搂进侧怀里,低头看着我说:“别胡思乱想……”
我死鸭子嘴硬说没有呀,然后转移话题东扯西扯,就是不跟他提唐恩宜相关的事,因为我不想提,尽管我的话题最后会令到他感觉很无聊……
说着,他突然低声说:“你太吵了……”这话让我听着蛮受伤,但仅是前一秒,下一秒他就吻了下来,凉凉的柔软接触瞬间令到我大脑放空,受伤的心情一下子变得飘飘然,跟着被他不知不觉带入了又污又邪恶的境地……
最后我是怎么睡着的,隔天醒来后我完全想不起来,掀开被子的时候,我惊讶发现穿着睡裙……难道我昨晚迷迷糊糊换上的?
想着换上居家服,走出房间去洗漱,宋司辕不在?我找了圈,才回到床头那找到他写给我的便利签:阿妤,我有事要外出一趟,晚上回来,司辕。
看完我大脑里闪过第一个猜测是——他去找唐恩宜了。
我觉得自己快没救了,近来为情所困得厉害,我肯定是大脑太闲了,上次说了让师父教我道家驱邪技术,我到现在都没找成,想着给师父打电话过去,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教我学艺。
电话响两三声后接通了,他老人家听完我的话后,语气听起来挺欣慰,说洗石庵重新开业之后,就抽时间找我,最近还要忙上几天。
我听完有些无奈,但又不想老一个人待在家里让大脑闲着,去胡思乱想,于是说去洗石庵帮忙,师父犹豫了下后答应,让阿娟过来接我。
结束通话后,我利索去收拾了行李,然后写了张纸条给宋司辕,等阿娟来了就直接出门去了洗石庵,不知道我这个决定会不会显得意气用事?tqR1
阿娟像先前那样,打开伞遮着走,直接打的去洗石庵,下车后,我给阿娟说其实可以坐公交车,打的挺费钱,这一来一回,花了近两百车费。
阿娟却表现得很无所谓说:“小钱而已,我悄悄告诉你哦,我在洗石庵最淡薄那个月收入都有两万多。”
这话可让我震惊了,没想到区区一个尼姑,居然是个高薪职业,早知道收入这么可观,我来洗石庵当尼姑算了,反正不用剃头,一天八小时班而已,多爽。
可阿娟话峰一改说:“哄你的,我一个月两千来块而已,不坐公交车是因为那种拥挤的车厢里,环境龙蛇混杂,容易招惹脏东西上车,虽然我看不到它们,但我向来很少坐。”
我看着她说话脸色稍稍有些严肃,内容让我听完浑身毛孔扩张,发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