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都不会放你走。不要再试图逃走,为了你,哪怕我与全世界为敌我也一定会找到你。”
这明明应该是感人的情话,但从单亦君嘴里出来,进入到简十一的耳朵里,竟变成讽刺的威胁。字字向刀子一般扎在简十一胸口。
“单首长,你究竟要怎样?我们现在这样不过是相互折磨。”
单亦君松开她的手,淡淡留下一句:“折磨?即便你是毒药,我也照吞不误!简十一,你逃不开我。”转身离开。
听到他的脚步远去,简十一靠着墙壁瘫软在地。脑海中一直浮现着他的话“简十一,你逃不掉。”
为什么,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少爷,您真打算一直这样锁着夫人吗?”言婶儿不愿看到这两个孩子这般痛苦的过着。虽然被关着的是夫人,但是少爷心里一定比夫人难受千倍万倍。
单亦君没有回答言婶儿,他还没有想清楚。这两天他太过鲁莽,太过感情用事。他需要好好冷静冷静。
“言婶儿,多听着点夫人房间的动静。”
“诶!”言婶儿答应着。目送着单亦君进入书房。书房门关上后,言婶儿叹息着摇摇头。这又是何苦?
言郁趴在床上,言爵给他上着药。这次被打得可是真惨。身上大块的淤青,有的地方都已经见血了。
言爵边给他上药边损道:“你怎么那么废物啊?没帮上忙不说,还被人打成这样。”
伤口很疼,但是言郁咬着牙一声不吭。听到言爵的话才出声回道;“殷闻一身手不一般。”
“被打了就是被打了,找什么借口!你身手也不一般啊?不还是挂了彩!”
听着言爵的损,言郁没有再吭声。首长这次是冲动了些,但好在把夫人带了回来。殷闻一没落着甜头,打架这种事他必然不会说出去。
不过,这殷闻一的身手真的很不错。应该可以跟首长相抗衡了。而且,他比首长下手要狠。这个殷闻一,绝对不简单。
殷闻一打算阿城的伤养好后再回殷家别墅去住,不然阿城暴露了,事情就大了。
看阿城的伤势,显然单亦君每一招都留有余力,所以阿城伤的并不是很重,很明显,单亦君的目的仅仅是带回简十一,所以才处处留情。而这,也正好是他的软肋。
简十一被关在屋子里才两天,她却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她第一次体会到度日如年的感觉。
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整间屋子。
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抚摸着自己还很平坦的小腹。翻看着书籍。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呀一声关上。
简十一以为是送饭的言婶儿,便没有抬头。
直到听到阵阵压抑的抽噎声,这才茫然的抬起头来。
“阳柳?甘露?你们……”简十一看到正慌张的擦着眼泪的阳柳和满眼心疼的甘露,心里不仅仅是吃惊。
“十一……”
阳柳这一声“十一”让简十一的委屈翻涌着袭来,但又不想她们担心,她强力把这些委屈悉数压了下去。
“好了好了,你俩别杵在那里了。坐坐。”十一的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忙扯开自己的思绪:“对了,你们怎么会来不应该在部队才对么?”
阳柳还抱着纸巾抽嗒着,甘露轻轻拍了拍阳柳的背,对简十一回答道:“是单首长让我们来的。”tqR1
“单亦君?”简十一仅惊讶了一秒。也是,除了他的命令,阳柳,甘露又怎么可能进得来别墅。
只是他找来她们,是想劝她留下来吗?呵,真好笑。
阳柳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拉着简十一的手关心着:“十一,和单首长怎么会闹成现在这样?他不是最疼你了吗?为什么要把你锁在这里?”
甘露恨不得给阳柳一个爆栗,这丫头,大大咧咧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简十一却好似并不在意,歪着头笑着,自言自语般回答着:“也许,疼腻了吧。”
甘露看她这样实在心疼,首长又怎么会不疼她?
“十一,你还是坚持要跟单首长离婚吗?”
甘露问完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这问题问的也没比阳柳强哪里去。
慌忙说道:“我就随口一问,你不想说不用回答的。”
简十一冲她笑笑,以示她还好。思索了片刻,缓缓说着:“我不知道。想吧。我想离开他。”
单亦君,我拼命想逃开你,你却拼命想留住我。
和阳柳甘露她们聊了很多,刚开始话题很沉重,后来甘露很巧妙的把话题引导了她们以前作为新兵训练的日子。
这些青春,热血的回忆让简十一暂时忘却了不快,三人嘻嘻哈哈的度过了一个上午。
中午,言婶儿轻轻叩门。
简十一心情不错,清脆的应了一声:“进”
言婶儿见简十一面上有个笑容,心里也很是高兴。
夫人总算心情好些了。不再像失了魂一般。
“夫人,少爷说,您可以和两位小姐下楼吃午餐。”
提到单亦君,简十一的笑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