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聂先生这时也拿出他的那封书信,我细细一对比,发现两封书信的字体均是出自一人之手。
苏琴在陈叔叔身边呆了多年,一看便可以确定这就是他的字体。却不知是谁会将这封书信传递到他的手中。
“快说,给你们大笔钱的那批人中,是不是有一位戴着眼镜的老人?”苏琴也有些发怒。
库库书·阿不力点了点头,说道:“姑娘,这不是我们想瞒着你们。当时那火鸡爷的手下将一人的头部罩住,我们并没有看到什么戴眼镜的老人!不过听他们的意思,这人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人物,所以连着派了三四个看护。”
苏琴有些失望,突自一个人走到一边去了。从多方面的线索来分析,火鸡等人押着的这个人十之八九应该就是陈叔叔。
“你敢撒谎,小心老子揍你!”牙子将拳头一挥。
布鲁尔连忙摆手说道:“没没撒谎,我大哥说的都是实话!”
刘九又要上去打人,鬼手急忙将他拦住,随即说道:“算了,你把他打死也没用了,还是留着他们的狗命给我们带路!”
根据库库苏·阿不力跟布鲁尔的交代,我们现在离戈壁滩还有差不多七八十公里的路程。
众人一番商量之后,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这次由他们带路,魔氏兄弟再三叮嘱二人不能耍花样,不然会让他们死的很惨。
二人连点头答应说:“不会耍花样!不会耍花样!”
我们眼下骆驼的数量较少,只好暂且由年纪较大的几人坐上去。
行了一段,牙子突然说道:“钱老板,我得向你请教一个问题!”
老五‘呵呵’一笑,随后说道:“牙子老弟,有啥事直说,不必请教!”
牙子从包里摸出一柄青铜剑递给他,问道:“你帮我看看这东西值多少钱?”
老五接过青铜剑大吃一惊,随即说道:“这可是好东西,至少一百万以上!”
“他娘的,没想到这回还捡了漏鱼!”牙子乐得哈哈大笑。
刘九一听牙子的青铜剑价值一百万,于是赶紧跑到老五身边,也将包里的青铜剑递给老五让他帮忙瞧瞧。
我心下一阵暗笑,只想气他一气,没等老五开口便说道:“九哥,你那剑不值钱!最多几万块而已!”
刘九有些不相信,向老五问道:“钱老板,快帮我瞧瞧!”
老五一阵大笑,于是说道:“兄弟,这里有比我更懂这些古董的人噢!刚才人家不是说了么,你这青铜剑最多价值几万块而已!”
刘九转身将青铜扔在地上,抱怨道:“都是一个剑阵生出来的,怎么牙子的就那么值钱,我的就不值钱了?”
华先生笑道:“这个青铜剑也分种类的,你的这柄嘛属于不太好的那一种,所以就不值钱了!”
“九哥,这是你人品问题,你不要就给我吧!”牙子走过去就要捡起来。
刘九赶紧又将青铜剑抢到手中,突自笑道:“别!别!别!这几万块也是钱,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刘九跟牙子两人一路嘀咕,两人吵吵闹闹。我也同老五说起在死人谷,遇到铸剑名师晋元师傅以及他的弟子离殇的事情。
老五跟华先生都是大大称奇。
我突然想起火鸡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总是阻扰我们的行动,于是便问聂先生:“先生,能否告知这火鸡是什么来路?”
聂先生叹了口气,说道:“这话说来惭愧,你们所谓的‘火鸡’原名聂南山。是我堂弟聂秀志之子,早些年被送往日本学习东洋武术,却不知这小子生性顽劣,不过天资聪颖,争强好胜心太强,总是处处惹是生非。在日本习武八年后将自己的师傅左本三木一郎打成重伤,无奈之下只得返回香港。后来又拜了一名佛门高僧为师,习得一身较为霸道的武艺。辗转二十几年过去了,我对他的了解也就这么多,他跟他父亲的行踪一直都很诡异,这些年我只见过他们三次而已!”
对于他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我自己也不知道。想必问的多了,也问不出什么所以,只好埋头一直赶路。
苏琴走了一段又开始撒娇,嚷着吵脚痛。我也没别的办法,只得换下鬼手让她上了骆驼。
我们走了将近二十公里,已经是深夜了。加上天气十分寒冷,我们只好生火休息。
刘九还在不停地抱怨,我见他有些失望,于是说道:“九哥,你就别抱怨了,这青铜剑都是一个妈生的,所以都是价值不菲!也要值一百多万!”
刘九一听愣了,随即说道:“子强,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