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
方景城揽过她肩头,呜呼哀哉一声:“你说萧凤来这是图什么?”
萧凤来图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她要做什么,再明确不过,她笑着退开,一边笑一边望着温琅,然后手臂一挥,几个无辜站在一边的舞姬被她活生生当场断了手臂,鲜血四溅!
方景城袖子一挡,挡掉了朝傅问渔溅来的血滴,暗骂了一声:“疯子!”
疯子萧凤来笑颜明媚,也不管四周的人如何惊呼害怕,将那舞姬的手臂扔在地上,目光流转含着媚:“吵什么,没看到我在跳舞吗?”
而后她雪色脚尖轻旋,踩着地上的血,一个接一个将刚刚起舞的舞姬断手断脚,听她们痛苦哀嚎,她却无动于衷一般,只是望着温琅,可是温琅却始终不看她一眼。
当满场都是鲜血的味道,舞姬的尸身四分五裂,再没有人敢出声,生怕惹怒这尊杀神的时候,当只有皇帝还在拍手叫好夸“皇后的舞好看,好看,赏!”的时候,当方景梵都吓得面色青白,不敢相信这祈国竟然有人敢在宫中当场行凶杀人的时候,温琅才抬起头来,摔了一只酒杯豁然起身一声暴喝:“你疯够了没有!”
萧凤来立刻收了步子亭亭玉立在满场碎尸和鲜血中,扔了手中一个哭着求饶的舞姬,歪头笑看着温琅:“我跳得好看吗?”
便是再眼盲的人也看得出萧凤来和温琅之间的不对劲,可是萧凤来是皇后,温琅是皇子,这……这是乱伦啊!
“疯够了就滚回去,别在丰国使臣面前丢人!”温琅心底其实有些无奈感,他并不能将萧凤来如何,他甚至不能杀了萧凤来,眼看着她在这里大出洋相,败尽祈国颜面,他却只能用暴怒来掩饰内心的无力。
“我问你,我跳得是不是比她们好看?”萧凤来依然笑着问,她不过是要温琅承认自己比她们好,有什么难的!温琅说一句会死吗!看着那群下贱的舞姬都笑出得出来,就是看着自己要这么张死人脸,她到底哪里不好!
“自然是要好看得多,太子哥哥,你说呢?”一个颇是稳重的声音缓缓传来,在这无人敢出声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傅问渔寻声望去,那是一个大约十七八的女子,眉目如画,很是娴雅闺秀的样子,看其衣着制式,应该是祈国公主的身份,温琅,居然还真的有一位公主妹妹,她未发现,方景城的神色有些怪异。
“是。”温琅像是不愿拂了这位公主的面子,鼻腔里应了一声。
“那我再跳给你看啊。”萧凤来有些得寸进尺。
“母后,好东西一下子看完了就没有期待了,太子哥哥今日已看尽了母后的绝代风华,何不如下次再给太子哥哥一些惊喜?”那位公主,倒有一张万分伶俐的嘴。
萧凤来一挥袖子,望着这位公主:“温琳,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就是因为你这张三寸不烂之舌十分好用。”
“谢母后夸奖。”
傅问渔握着酒杯正准备浅饮一口,也想着,这真是一位十分了得的公主,就是不知道她是敌是友。
而我们善解人意的长贤公主温琳,很乐于向傅问渔表达一下自己的立场和阵营,她迈着袅袅婷婷的步子,神色淡定地迈过满地尸体和血,走到方景城与傅问渔跟前,招来太监送过一杯酒,对着方景城温柔一笑,盈盈一拜:“少将军,一别八年,琳儿甚是挂念将军。”
这下轮到傅问渔抬眉了,她看了一眼这位端庄贤淑,有着一位公主所有该有的样子的长贤公主,又看了一眼一脸急色要向自己解释的方景城,抿着嘴唇轻轻一扬下巴指向温琳,很是大度一般对方景城道:“叫你呢。”
方景城像是大冬天里被浇了一桶冰水,从头凉到脚,八年啊,整整八年啊,都八年过去了,这个温琳居然还不死心!祈国的皇宫是盛产神经病吗!
方景城也不管此时傅问渔的疑惑和恼火,只是一把将她拖过来拘在怀里,抬杯对着那温琳,从容潇洒:“多谢挂念,不过本王与夫人甚好,倒浪费了长贤公主一番记挂。”tqR1
“夫人?琳儿怎曾听说丰国少将军娶妻之事,倒是有些传言说少将军有指过一门婚事,可是那被指婚的女子,不是病死了吗?真是可怜,白白错过少将军此等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