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拿到结果确实是高兴疯了,想要向世人公布她的欢喜,也想给上官誉施加一点压力,是该给她个名分了。
谁曾想,狗仔队会那么敬业,从楼顶上吊绳索下来拍到她的客厅里呢!
孩子没有了,还可以再怀。
只是这一得一失之间,让上官誉对梁忆柔的怜爱之情更甚,之前或许还有所犹豫,想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他占主导,万不得已,拿钱都能打发。
可是梁忆柔却来了一招苦肉计,她这样舍身引火还为保全上官誉宣布退出娱乐圈,她的孩子没了,工作没了,如果连他都没有了,她还怎么活下去?
上官誉除了感动和决定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以外,无以为报。
而季染,她已经说了,不要他了,决绝的、不容商量的。他现在也只剩下梁忆柔一个温暖的怀抱了。
梁忆柔是握着王牌来见季染的,她说:“阿誉让我搬去他那里住了,以后我们都会住在一起的,我和他。”
季染“嗯”了一声说:“好,你让他尽快找我办一下离婚的手续。”
梁忆柔瞬间就愣住了,她今天是来看季染撒泼打滚混闹哭喊甚至是控制不住对她破咖啡、破口大骂,气得跳脚的。
她并不想看到季染像现在这样,端庄的坐在那里,优雅的说着什么“好”,剧还没开演,她就直接跳到了结尾,这让梁忆柔有种被扼住喉咙般的压抑感觉,她赢得一点都不痛快。
于是她扯开嘴角,笑得很讽刺的说:“难怪阿誉说,你根本就不爱他,可怜的阿誉,在你身上耗费了这么多时间和金钱,我真替他不值,你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
梁忆柔来的目的若是要示威、要苦情、要扮圣女求原谅,季染都能忍,她只想尽快离婚而已。
独独梁忆柔怀疑季染对上官誉的感情这一点,让她无法忍。
季染抬起手来,她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是一枚鸽子蛋,价值六百多万,很久没戴,今天想起来,戴着玩儿。
她抬手支着下巴,鸽子蛋正对着梁忆柔,璀璨的仿似要闪瞎对方的狗眼。
钻石的光辉也掩盖不住季染的美貌,在钻石的映衬下,她不仅美丽,还很贵气。
季染正在回忆,她声音温润的说:“我和上官誉认识十八年,当年是他追求我,也是他主动向我求婚。
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只是因为爱情,他爱我所以娶我,我爱他所以理解他,就算不能见光也没有关系,就算永远只能在家里等他回来也没有关系。
我俩的爱情和婚姻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虚名我都不在乎。
我一直以为这一生就是如此了,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独幽,可是他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感到很遗憾。
不是撕心裂肺的挽留才叫做ài情,只要还能哭喊得出来,都是因为还不够疼痛。”
梁忆柔闻言,不屑的说:“也难怪阿誉只要和你交流就觉得痛苦,你挺会占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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