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舅舅的电话,他立即起身去洗澡,洗完澡,用浴巾将身上的水拭去,换上衣服,与多娜娜香了一个便转身离去。
多娜娜凝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极度不舍,眼神中流露出万般无奈,万般不舍与眷念。
她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后打火点燃,刚吸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抽了,烟也有些变了味儿,她索性翻身起床,轻柔的披上睡衣,双腿有些打颤的走到客厅,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
转身走到客厅一角,纤细的玉手取下高脚杯,倒了半杯红酒,和着各种苦闷慢慢的咽进肚子,本想借酒浇愁,且不知酒入愁肠愁上肠,越喝越觉得苦闷,泪水不禁涌了出来。
赵柔翰回到许府,来到书房,看见舅舅满脸的不悦,问道:“舅舅为何不高兴?”
“昨晚在凡尔赛大街,多娜娜妹妹那里发生的事情,你好好回忆一下事情的经过,有没有可能被人出卖了?”
看着舅舅的表情虽然严肃认真,但一点也不慌乱,像舅舅这样的风云人物,什么风浪没有见过?他本想一笑而过,转念一想,这样舅舅会担心的,便将昨晚发生的经过和盘托出。
许佑城沉思片刻,转身到书桌旁坐下,点燃一根雪茄,猛吸了几口后,说道:“很遗憾没有抓到活口,不然,就可以搬倒司马长龙了,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你也可以安安心心去做你想做的事情,读书也好,研究新生素也罢,我们只管给你提供经济上的帮助,就不用担心你的安全了,省得一晚上没见着,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赵柔翰一句话也没说,舅舅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想想司马长龙,他什么手段使不出来?十九年前他就可以因为一票的推选,将情同手足的父亲恨之入骨,暗地里买通国际匪徒,挟持了两岁的自己,目的就是为了获得父亲支持,将他推向宝座。
如今自己误打误撞又伤害了他的爱子司马云清,这样心胸狭隘之人,又且会善罢甘休呢?司马长龙雇凶杀人并非首次,自己倒是不怕,只是可惜没能抓住把柄,将他公诸于众,彻底瓦解了他的势力,他儿子司马云清可没有少欺负人啊,瓦解了的话,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欢喜成一片。
赵柔翰仍然一语不发,他等候舅舅的教诲。屋子里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许佑城吐着烟圈,心里在计划着什么。
“翰儿,我设想了几个可能性,根据这些可能性,制定了一些计划,用计划中的方法,将匪徒引入我的包围之中,从而将其抓获,到那个时候,就不怕扳不倒司马长龙这只老狐狸了。”
“舅舅,能告诉我你的计划么?”
“现在还不是该说的时候,当下,我们该去问问你的档案办理得怎样了?”
是啊,自己就快要回国了,办理好档案,回去气死司马长龙,想起司马云清身旁的R国的武士,赵柔翰心中莫名就有一股怒火,要不是当时对方人多,自己定要斩杀那三名气焰嚣张的武士,一展我Z华之雄伟。
“柔翰,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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