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卡丹到底是怎么回事?贝特朗总觉得不对劲,他走过去摸了摸卡丹的额头,心里一惊,发烧了。
“孩子,你发烧了,我想一想家里还有没有发烧药,没有的话就要打电话请奥多再跑一趟了。”
治疗发烧,犀牛角熬水喝首屈一指,赵柔翰随口就说出。
此时,卡丹的一对蓝蓝的眼睛显得有些疲惫,不光是双腿乏力,全身也有酸痛之感,听闻赵柔翰说用犀牛角为其降烧,觉得太过荒唐。
“我说姓赵的,你真把自己当作神医了么?我奶奶到现在仍然昏迷不醒,你又想给我用药,用你们Z国人的话叫做好大喜功。”
“小姐,你错了,我们Z国人有句话叫做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我们Z国还有一句话叫做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相信像小姐这样学富五车之人定是研究过我国古代经典。”
“你脸皮真是厚到了家,你能与你们Z国的圣贤同一而论么?笑话奇谭。”
卡丹不但知道Z国经典,而且还颇有研究,尤其对Z国的易经更是喜爱,听闻她妙语如珠,猜想到他对Z国文化有着较深的了解,没必要用自己国家的经典去推翻本国的另一个经典,这会让他国之人笑话了去,想到这些,赵柔翰也就不再与她争论。
此时已是凌晨五点,月儿再度返回去取犀牛角,而贝特朗家中找不到降压药,他给熬多打去电话,叫他务必马上带药过来。
要知道,奥多所在的医院,最大的股东便是贝特朗,要是他敢怠慢,估计第二天就会被炒掉,奥多接到电话,立即翻身下床,也顾不上洗漱,径直去医院取药。
凌晨六点,贝特朗母亲的房间里,用紫花地丁熬制的解药已饮用完毕,奥多也正在为卡丹测量体温,三十九度五,证实高烧无疑,卡丹放心的服用奥多带来的降烧药。
赵柔翰静静的看着,难道一粒药就可以治疗所有的高烧么?也不仔细查查高烧因何而起?这西医治疗手段虽说快捷,但却有马虎之嫌,治标不治本实属下策。
正当大家将焦点转移在卡丹身上之时,忽听“咳咳”之声响起,众人惊奇的循声望去,这声音是从躺在床上的老太太处传来。
贝特朗立即跨步上前,双手紧紧握住母亲,嘴里不住的叫唤,其他人也围拢了过去。
只见老太太满是皱纹的额角布满小小的汗珠,嘴唇黑色之气尽数退去,不光如此,嘴唇看似用猪油抹过一般,润滑而细腻。
这气色可是与常人无异,“奥多医生,你快采血去化验,看看母亲身上的毒是否已经解去?”
这怎么可能,巴黎的医疗设备不说排在全球首位,世界前三也是榜上有名的,在这样先进的仪器设备下都未能查明毒源,这小子仅凭一只手把把脉就能知道毒源?这可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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