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也生气。
“走,我们喝酒去!”于是二人相约到酒馆喝酒,且都是喝闷酒。
云玉昭酩酊大醉,时不时搂着练子超诉苦,练子超大惊失色逃跑,才跑了几步,又怕云玉昭遭歹人暗算,又转身回来。
云玉昭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伏在桌面沉睡不醒。练子超要了间上房,强忍着诱惑陪着云玉昭。弱光下的云玉昭如一般女孩儿无异,甚至更为柔弱,练子超看的有些入迷了。
天明云玉昭醒来,才发觉自己一夜未归。练子超正在桌边打瞌睡,突然对练子超不乘危占便宜且坐怀不乱的君子作风大加赞赏,而练子超欣赏云玉昭的豪迈爽朗。
二人又在房内谈了起来,同是为情所困,同是又求而不得,只觉惺惺相惜,便约定此后经常一起喝酒。
果然接下来的几日,练子超时常来找云玉昭同去喝酒,不醉不归。
云氏药行下面的分店相继出事,生意极差。
云娉婷见酒楼生意已上轨道,便交给高楚阳,自己回药行查探。她从始至终都怀疑有人暗中生事,忙找来父亲和姐姐,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一番详谈后,云建业和云玉昭同感,父女三人商量后,决定暂避锋芒,查出幕后黑手再作计较。
然不过一个月,云氏突然经营难继,人人都在传药材行严重亏损,只能靠着酒楼和客栈的盈利支撑着。
甚至连倪润之都赶来打探到底出了何事。
同时关心云家的还有简秀,他再次约云娉婷见面。
“我可以给你一个我们简家的秘传麻醉剂药方。”简秀开门见山,“你只需收购囤积这些药草,再将药方公布出来,京内医馆不计其数,而你们云氏草药货源充足,定能获得高额利润。”
“为何你要帮我们?”云娉婷虽有些不放心,因前几次简秀的确没有害自己的心,所以对他也没有过多的防备。
“为什么?”简秀笑了起来,一身紫缎右衽袍迎风飘起,“我看上你了……”语毕抬起了云娉婷的下颚,云娉婷一个转身避开了。
简秀也不生气,将药方轻轻放在云娉婷面前,姿态翩然的离开了。
此时云家不景气,一直虎视眈眈的魏家再次提出了合作,这样便能救云家于水火。然不仅仅如此,魏廷宏居然亲自上门向云娉婷求亲。云建业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高楚阳心急,得知魏家提亲,忙使人将倪润之带来酒楼,详详细细叙述了一番。
“这又能如何?”倪润之愣愣说道。
魏家家大业大,只有他家才能挽救云家的生意。
“这位?”云建业见倪润之从酒楼出来,上次匆匆一面,此时遇见还是认了出来。
“见过伯父,”倪润之施礼,举手投足彬彬有礼,优雅无边。
云建业本来就对他极其满意,忽的想起魏廷宏的求亲。便意味深长的看着倪润之道:“听闻倪公子才貌双全,且和小女相熟,只是已有人上门提亲了,”说道此处便看向倪润之,“小女的心思为父的自然是再清楚不过,我们云家不慕官不慕财,只要对小女好,那魏家我们云家定不会相交,老夫知道倪公子志在恩科,但有些事其实不必等到恩科之后。”
倪润之没想到云建业竟会说的这么直接,迎上云建业的目光,不假思索道:“谢伯父成全。”
心中的喜悦不言而喻,拜别了云建业,匆忙往家去,此时需见云娉婷。可那日别院之后,云娉婷再也不肯见他,上次上门也只是见到了药行的掌柜而已。
倪若枫听了哥哥的话,往于云氏药行跑去。
“姐姐,缘福寺今日举行祭奠,我们一起去吧?”倪若枫拉着正在清点药材的云娉婷说道,云娉婷向来关心倪若枫,见她过来相邀,起先是准备应承的,可转念一想,似乎不太可能。
缘福寺在十里外的桃源镇上,她不会无故约自己出门,能使倪若枫来请自己的,便只有一个人了。想到此处,云娉婷放下手中的方子,抱一脸的抱歉,“妹妹,今日实在不行,很多药材要盘点入库……”
倪润之早已在缘福寺等待,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云娉婷还是没有出现。
“倪兄?”迎面走来一对男女,男子气质出众,优雅迷人,女子更是生的如出水芙蓉一般国色天香。
那男子正是晏其危,今日他携妹妹来缘福寺替去世的母亲点长生灯,晏素馨曾在酒楼见过倪润之,当时只觉他风度翩翩,温润如玉,此时近看更觉非一般男子可比,顿时心生好感。
云娉婷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前后理了几遍,心中慢慢有了头绪,只等父亲和大姐回来一同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