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赵志敬下去休息,顾源、宁志明陷入了思索。
“师兄,你说掌教师伯是个什么意思?”思索无果的宁志明终于开始问道。
“我师傅去蒙古,我大概能猜出来做什么,虽然师傅不至于将全真教彻底绑在我们身上,但也绝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走漏风声,大概他去大漠是去见郭靖了吧!”
“郭靖?郭靖是谁?”宁志明突然听到一个未曾听说过的人,而且看这情况,似乎自家掌教与师兄对认识这少年,一时疑惑非常。
“没什么,只是关系到丘处机师叔的一段赌约而已。”随口应付过去了宁志明的探寻,顾源开始认真思考最有可能泄露消息的人——丘处机。
“师兄,我隐约记得丘师伯有一个弟子是金人是吧?”
“嗯!”顾源漫不经心的点头,似乎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其他地方。
“那个弟子还是金国的赵王世子?”
“嗯”
“你说,丘师伯会不会?”毕竟牵扯到长辈,宁志明面色凝重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顾源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我也在思索这事,只是这事情难说啊!”
“师兄,我隐约听闻,丘师伯的这个弟子似乎并不是很得丘师伯喜爱,再加上这个弟子毕竟是个金人,我想丘师伯应该不会”说道这里,宁志明说不下去了,胡乱臆测本就是兵家大忌,宁志明并非不懂得这些。
“师弟,你有所不知,那个弟子另有来历,并非金人,丘师伯既然收其为徒,内心深处必然也有着三分爱护,我只担心,丘师伯纵然只想救他徒弟一个,相互牵连之下,恐怕”想到杨康,想到包惜弱,顾源摇了摇头,可以肯定,若是杨康从丘处机身上发现怪异的地方,定然不会将其母置于险地,动了包惜弱,完颜洪烈不可能不被惊动,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丘师伯本身应该并不知道我们的进攻时间,我们是不是太过于杞人忧天了?”宁志明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说道。
“哦,真的不知道吗?”顾源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宁志明,“我记得最近我们又从全真教征召了一批道人吧,充当我们的随军大夫和心灵指导,丘师伯不可能不知道这些,再加上最近我们又严禁军中之人外出,随时待命,以丘师伯的精明,看出蛛丝马迹并不为过。”
“难道我们要重新制定计划吗?”宁志明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说道。
顾源闭上眼睛思索起来,宁志明在屋内来回的踱步
“不,我们按照计划来。”思索良久,顾源终于开口。
“万一金国有准备,我们损失惨重怎么办?”宁志明问道。
“所以我们要全力以赴了!”
“全力以赴?”宁志明微惊,“那蒙古?”
“管不得蒙古了,蒙古虽有控弦之士二十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打的下来也要能守住才行,蒙古大军可不善于守城,万一有变,我们要做好暂时让蒙古半壁江山的准备,待到打下金国,再从容收拾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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