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你说的有理,看来,你是真的怕再出小西被绑这样的事情了。”
“那是自然。”龙天泽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低音,“越想越是生气。”
“我更生气。”
“你气什么?你儿子又没被绑走?”
靳倾言侧过身子,“天泽,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离婚?”龙天泽下意识的问。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把祠夜喊来,晚上一起吃个饭。”
“好。”
对于他的八卦,龙天泽是乐此不疲的爱听,凌祠夜来了后,他坐在餐桌前,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憋那么久了,都没告诉我们,今晚看来是做好要告诉我们的准备了。”
“不知从何说起。”他小抿了一口酒,声音醇厚清亮,“对,从她受伤开始……”
席间,龙天泽凌祠夜没出声,边吃边听他说。
直至他说完,龙天泽擦擦嘴,笑眯眯的看着他,“说你是个二傻子,还真不假。”
凌祠夜严肃的说,“天泽,怎么能说倾言是二傻子?二傻子一个称呼哪儿够用?蠢蛋这个词语才够和他相匹配。”
靳倾言:“……”
“真的有那么蠢?”
“我们俩其实也真的想过大概是这方面的事儿,只是当你说完后,我就觉得倾言你太不理智了。”凌祠夜对此批判,“我们能理解你的崩溃你的愤怒你的情绪,但是你能不能也想想安小姐的情绪?她怎么想?最爱的男人不相信她,还跟她离婚,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跟你再复婚,你做好打光棍的准备吧。”
“你别太打击他了。”龙天泽说,“其实,倾言,依我看,你还是很有机会的。”
“继续。”
龙天泽嘿嘿一笑,“你们没离婚几个月呢,你虽伤了她,我觉得她对你还有感情,也许还爱你呢,这个时候只要你一点一点重新帮她治好被你伤害的伤疤,还怕没机会?”
他继续说,“不过,我脑回路不够,你告诉我,安小姐明知道那个男人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她为什么不反抗要和他发生点什么,既然她没理由不反抗,那她反抗了你是觉得她没那个能耐对付被药迷失心智的弟弟?你那时候和她感情如何你自己也是清楚的,所以综合来说,现在这种局面确信是你自己想多后酿成的后果,真想揍死你丫的,出了这种事你就应该先跟我们俩说啊,我们俩帮你分析分析,自己憋在心里,大爷的,怎么没把你憋死?”
“我也后悔了。”
“女人就是奇怪,她爱你的时候可以为你付出一切,吃苦受累那都不算什么,但是你要让她看到未来的希望,如果她对你死心了,就难了,你手里不是还有一张王牌吗?只要用好了这张王牌我觉得应该可以把人追回来。”
他说完,发现靳倾言的面容上薄染一层意味不明的笑意。
“你笑什么?”
“她还是爱我的。”他慢悠悠的说,“我能感受的到,只是要下点功夫了,反正是我的总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跟她相亲的少校哪里是我的对手。”
龙天泽端起酒杯伸向他,“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啊,靳公子还是这么有尿性,论自信(不要脸)的程度,S国无人可敌。”
靳倾言和他碰了一杯,轻轻吐出俩字来,“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