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有家的氛围。
两个对视一笑,又继续吃起早餐来。
凌祠夜吃完早餐后就走了,靳倾月将碗筷洗了,化了化妆背着包包拿起车钥匙下了楼。
她从小到大做饭次数不多,洗碗也十分的少见,家务更是向来不怎么做。
但真正的这样开始后,她觉得做什么都有奔头,而且做的心甘情愿,想因为某个人而变得更好。
这大概就是真正的喜欢了。
虽然不敢说爱这个字眼,她也自觉没到那个程度,但喜欢却是可以真实的感受的到,从小到大,她对他的看法向来都是保持在好感上面的,好感上升到喜欢,距离并不大。
到了五星级饭店的后厨。
先跟着大厨学习了切菜,一上午都在不停的切菜。
练习了一上午,可算是将菜切的有模有样,中午时分,靳倾言意外接到了凌母的电话。
在她的记忆力,凌母从来没有给她打过电话,甚至见面的次数都寥寥无几。
只记得结婚的时候,生宝儿的时候,在酒店吃饭的时候,她有来。
她会有自己的号码,靳倾月丝毫不会奇怪,只是,凌母突然打电话给她,让她不免的紧张起来。
“喂,伯母。”
“倾月啊,现在有时间出来喝一杯咖啡吗?”
“有……有的。”她嘴巴都有些不利索了。
“好,我在XX咖啡馆等你。”
挂了电话后,靳倾月掏出包,补了补妆,又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开车赴约。
她总觉得,凌母打电话约自己见面,肯定有什么话要说,是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情吗?是祠夜哥说的吗?
到了咖啡厅。
靳倾月坐在车上好好想了一会儿才下车进门。
凌母五十六岁,保养的十分好,皮肤白暂,不笑的时候甚至都不能明显的看出脸上的皱纹。
靳倾月坐在她的对面,服务生将两杯咖啡端过来,靳倾月道了一声谢谢,然后笑着问,“伯母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凌母十分从容得体的一笑,“倾月呀,我可是听到了一些传闻,说祠夜现在跟你同/居了,是真的吗?”
靳倾月想起答应凌祠夜的话,目前关系保密。
她面部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后说道,“伯母是听谁说的那么无聊的传闻。”
“你这是否认了?”凌母明显的松了口气。
“我目前在维尼小区哥哥那里居住,祠夜哥在维尼小区也有房子,最近常见他也住在那里,我们有时候会一起在哥哥家吃饭喝酒什么的。”
“原来如此。”凌母恍然大悟的说,“我这听说祠夜和小研又分手了,还以为他会饥不……”
她突然顿住,有些尴尬,“还以为他会一蹶不振一段时间,看来找你们这些朋友发小一起聊聊天喝喝酒还挺好的。”
靳倾月眼神暗淡了下来,刚才凌母那个差点脱口而出的成语她立即就听出的什么意思来,是想说饥不择食吗?
见她不说话,凌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倾月啊,你也28岁了吧,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挺辛苦的,也该找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