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翻看着通讯录里面的联系人,所有的女的都已经结婚了,甚至有好多的人孩子都能去大街上打酱油了。
我和很多兄弟一样,想要结婚的心是万分的急切----何止的万分,简直是亿分啊!
天快要擦黑的时候刘静雨给我打电话问我搬到哪里了,我告诉她了现在的家的地址之后她马上就挂了。她说话的口气像是骂人一样。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有人敲门,我推开门一看,是刘静雨。她低着头一把推开我,她说那天走得太匆忙,她的笔记本和手机充电宝忘带走了。
我心里面满是愧疚,我说:“静雨…;…;”
“你别叫我!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刘静雨大喊一声,急促地呼吸着,上半身起伏不停。
我被她这一声喊叫吓了一大跳,看着她在房间里面找着自己的东西,我心疼得不行。我一再对她说静雨你一定要听我解释,但是她死活都不听,我发誓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但是我却不能不说,我说:“静雨啊,今天我的解释你不听也得听,要不然我肯定会难过一辈子。”
接下来我就把那天黑豹来家里吃饭的所有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刘静雨哭了,她哭得是那样的委屈,那样的惹人心疼。
我心里面也是特别难受的,当时我是这么说的:“静雨啊,黑豹是什么样子的人咱们两个都不知道,我也是那天才明白过味儿来的。那天我只能用那样的话刺激你,要不然你怎么会走呢?我也是舍不得那样说你的啊,可是怪姐夫没用,姐夫想要保住你只能用这样对不起你的办法来了。”
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猫一样钻到我的怀里,哭得像是个泪人儿似的,她攥着小拳头打着我:“那你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你说那样的话干啥啊,当时你到底是要干啥玩意儿啊,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会不会难过嘛,在这个城市,对我最好的人就是你,你比我的姐姐对我还要好。你知道那天我回到家里面之后哭得多么伤心吗?”
听着她操着一口标准北方姑娘特有的口音对我诉苦,我也掉眼泪了,我是这么说的:“我知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怪我了好吗?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就跟着哭。”
她哭得更加厉害,一边拍着我的胳膊一边说着你不知道,你这样的损人才不会知道呢。她哭了很长的时间,不断地拿纸巾给她擦眼泪,我说要不然你打我一顿吧,这样你心里还能好受点。
她抽泣着:“我不打你,你对我那么好,我要是打了你,以后我还要去哪里去找对我那么好的人去?”
哭过了之后,她躺在床里面,我坐在床边,我和她有说有笑的,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她说:“唉,没有想到黑豹是这样子的人,竟然想要,竟然想要…;…;”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来,我给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我说看你哭的,跟一只小花猫一样,都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还总是哭鼻子。
她枕着我的枕头,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我,脸上挂着微笑。
这个时候都已经半夜十一点半了,但是看得出来,她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我也没有让她走的意思。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我们两个人也实在是不想弄明白为什么要这样。
后来刘静雪打来了一个电话,说是过两天就回来了,我说好的我知道了。刘静雪的这个电话,打破了我们两个人的寂静,她匆匆忙忙穿外衣往出走,而我匆匆忙忙地往出送她。
送她到楼下的时候我告诉她到家了之后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我们两个人站在楼下,微凉的夏夜的风吹荡在她的脸上,借着昏黄的路灯她对我说:“曹建文其实我真的好想对你说,我有时候就在想,如果你不是我的姐夫的话,那该有多好。”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她整理了整理我的衣领,说明天再联系吧,明天一大早就买点早点带过来给我吃。分别的时候她萌萌地嘟着嘴:“你站在那嘎达傻看啥玩意儿呢呀,没见过这么萌的小姨子呀。”
我回到家之后我怎么都不会想到,她走之后还不到半个小时,我接到了她打给我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面慌张地说:“姐夫,你快来救我啊,是徐广平,是徐广平啊!”
我直接从床上炸了起来,问她现在在哪里,她还没有说完,电话就挂了。我掏出放在床底下的刀,像是疯了一样从家里面冲了出去。